秦深：“……”

和季川贝说话时，秦深周身的冷淡和疏离立刻收了个干净，虽然语气依旧平淡，可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潜藏的纵容。

“你往前面看一下。”

季川贝当然能看到柠檬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但他就是不动手，反而凑到秦深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不是要前辈教你怎么懂事？”

秦深眉尾一挑，意味深长道：“为前辈服务就叫懂事？”

服务两个字还刻意加了重音。

季川贝点头，“没错。”

秦深的眼神有些危险，季川贝和他对视了两秒就有些招架不住，刚想退缩就听秦深小声说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我今天晚上就好好为前辈服务。”

对他的上道季川贝表示十分满意，并且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

秦深动作优雅地给他把柠檬汁加满，愣是把一杯平平无奇的柠檬汁倒出了没人喝得起的意思。

季川贝看他这样，心里嫉妒，故意道：“你要是挂牌下海，估计能拍出天价来。”

秦深手一顿，眼珠微抬，从季川贝的角度看过去，简直在放电，说出来的话也诱惑十足。

“要是前辈需要的话，这种服务也是可以的。”

说完还笑了笑，季川贝被他电得差点把手机都摔了。

柠檬汁倒完后，秦深似乎是记住了“懂事”

这两个字，主动道：“前辈，需要夹菜么？”

季川贝立刻摇头，毕竟整桌的人都在好奇地往这边看了，他还是低调一点吧。

在众人若有若无的视线中，季川贝故作镇定地从秦深手里接过杯子，凑近唇边，结果下一刻就听秦深来了一句，

“今天晚上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秦深一脸无辜，“下海啊，前辈刚点的服务怎么就忘了？”

季川贝：“……”

他恨不得把柠檬汁直接喷到秦深那张价值天价的脸上。

导演不小心听了个尾音，随口问道：“什么服务？”

秦深刚想说话，季川贝就在桌下抓住了他的手，阻止的意思十分明显。

好在导演也就是随口一问，问完就继续跟隔壁说话去了。

季川贝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不要乱说话！”

秦深点点头，态度十分散漫，可一等季川贝放开手他就闲闲地喊了一声导演。

他喊的声音不大，导演并没有听见，但季川贝已经不相信他了，索性紧紧地握住秦深的手，不打算放开了。

“你要是乱说话，我就马上把你的手捏断。”

秦深顿了一下，随后化被动为主动，回握住了季川贝。

季川贝以为他要跟自己较劲，凶巴巴道：“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