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丝翠得声音变大了，几乎是在喊：&ldo;我们是人！

怎么会和装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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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特耸耸肩：&ldo;对系统来说有区别吗？不都是一群数据。

&rdo;

艾丝翠得抖的厉害，塔塔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伸开手抱住她。

黛儿开始哭：&ldo;我会怎么样？也会被删除吗？&rdo;

纳特说：&ldo;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说过的，我接收到的只能是发生过的事情，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rdo;

艾丝翠得忽然不抖了，满怀希望的开口：&ldo;那以后系统会把法兰克再添加回来吗？&rdo;

纳特挠挠下巴：&ldo;理论上是有可能会的，看系统怎么改咯。

&rdo;

塔塔清晰的听见艾丝翠得长出了一口气。

黛儿还在抽泣：&ldo;我不想被删除，我想回我的城堡，我的衣服鞋子，珠宝首饰，豪华大床……我还什么都没有呢呜呜呜呜……&rdo;

在她的哭声中，白光又亮了起来。

塔塔一直抱着艾丝翠得，白光亮起时又抓住她的手。

艾丝翠得的手很凉。

白光散去的时候，艾丝翠得一动不动。

山洞口仍然是一片空白。

黛儿还在，坐在火堆边发呆。

裴吉蹲在洞口用手挖了挖地，似乎指望能从土里把法兰克挖出来。

当然什么也没挖出来，他表情有点不知所措，转脸看纳特，小声嘟囔：&ldo;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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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特有些忧伤：&ldo;法兰克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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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一想，更惆怅了：&ldo;对我们来说是个很亲近的好伙伴，可是对于系统来说，他只是一堆可有可无的数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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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特又摸出了一支羽毛笔，没有写字只是细细摩挲：&ldo;我们太渺小了，多一个少一个对于系统根本是无所谓的事情，不管你心里会不会难过，都没办法。

&rdo;

裴吉扭过脸望着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