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年纪也大了，走路速度很慢。

棠梨之前也从来没有想过人和动物之间会有什么心灵感应，但是沈让奶奶走后，老黄的确变得不怎么爱吃东西，再后来，它就也离开了。

棠梨抱着珍珠，教她怎么学握手。

沈让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说道：“吃不吃？”

棠梨：“太麻烦了，不吃了。”

“有什么麻烦的。”

说完，男人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利索的开始削果皮。

他削苹果一向很厉害，几乎从头到尾皮都不断，而且动作还迅速。

珍珠大概是闻到了一些味道，鼻子嗅了嗅，低嚎一声，也要过去抢食。

沈让胳膊往上抬了抬，垂眸看它一眼，笑着警告道：

“没你的份，老实点。”

珍珠像是知道他在凶它，年纪小小也气馁的叹了口气。

沈让把削好了的苹果递给棠梨，然后从一边的纸抽里面抽出一张纸擦拭手掌。

“你表妹要是想要搞定那男人，估计不太好办。”

“怎么这么说？”

沈让哼笑一声，“看智商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个专注往上爬，一个恋爱脑，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棠梨抿了下唇，说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就管不到了。”

她偷偷切下来一小块苹果，递到珍珠的面前。

沈让看着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说道：

“对了，还有件事情。”

“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忽然翘了下唇角，眼尾扫视过来，声音带着浅浅的懒散。

“你答应给我的辛苦费，忘了？”

棠梨沉默半晌，然后起身要借用他家的卫生间。

沈让随手一指，“直走，拐弯。”

见棠梨起身要走，珍珠也摇着尾巴要跟上去。

沈让探身，把它捞了过来，提着它的耳朵教育道：

“你做什么去？”

珍珠胆子大了起来，对着沈让“汪汪”

叫了两声。

沈让挑眉，继续教育道：

“听着。”

“你是我姑娘，她也是我的小姑娘，别跟我争宠，听见没？”

珍珠：“……”

……

……

棠梨在卫生间多待了一会儿，清水冲在手腕上，她思绪有些跑偏。

沈让竟然把那晚电话里面的话当真了。

她还没想好下一步要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