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九千点头：&ldo;不错，是被我用作蛊虫了。

伤口没有永远无法愈合的，那是因为一种蛊术，我解不开，只能用织辉糙暂时压抑住。

但每年到了十一月，织辉糙也会失去作用，我就会一直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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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寻秀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轻道：&ldo;那……是谁下的蛊？把他抓回来强逼他给你解开！

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我去找他！

&rdo;

他突然激动起来，几乎想就这样冲出去把罪魁祸首抓回来千刀万剐。

花九千微微一笑，低声道：&ldo;你找不到的，因为……他已经死了。

死后连尸体都没有，因为被暴晒，又放在雪水里浸泡，待要下葬的时候已经烂成一块块，被人烧了。

&rdo;

苏寻秀只觉浑身寒渗渗地，什么人能想出这种阴毒法子！

良久，他才道：&ldo;为什么……是十一月？除了织辉糙，就没别的法子抑制么？&rdo;

花九千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好久好久，她才用一种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ldo;因为……七年前的十一月初九，是我生产的日子。

&rdo;

苏寻秀觉得天上好像有雷劈下来，他被劈得面目全非，找不到自己的表情，他的脸好像不受控制了，嘴巴和鼻子也是，呼吸也屏在那里，搞得胸口一阵闷痛。

生产。

生产？生产！

她曾嫁过人么？她曾怀过孩子么？苏寻秀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怜惜，还是嫉妒，更或者是狂怒。

一切都乱套，她用手把自己世界里的风云搅乱，抗拒无效，逃跑无效，忽略无效。

就连他现在想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都无效。

半天，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却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ldo;你……现在多大？&rdo;

花九千瞪了他一眼：&ldo;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好没礼貌的小子！

&rdo;见他要急，她又笑了，轻道：&ldo;七年前，我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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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

和她一样大！

苏寻秀只觉一股凉气在身体里面窜来窜去。

接下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正是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有些咬牙切齿地，生怕她插嘴似的，厉声道：&ldo;我，苏寻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