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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几年前,有天醒来想喝酒想得要命,然后就下楼到旅社隔壁的麦戈文酒吧去。
那家店很早就开了,老板懂得一早就想喝酒的滋味。
我还记得身体里的那种感觉,纯粹是生理上需要喝一杯。
我也记得在喝酒之前,那种需要其实已经平息了。
当酒倒进杯子,我把手放在玻璃杯上时,内心的某种紧张就松弛下来。
而人一松弛,种种病态症状就去掉一半了。
整件事真可笑。
我需要去参加聚会,我需要戒酒协会的伙伴们,我需要听那些聚会上谈的聪明及愚蠢的事情。
我也需要谈谈自己的一天,借以放松,也整理自己的人生经验。
这一切还没开始,但我现在已经觉得安全了。
我在会议室里,所有事情都会按部就班地发生,所以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我走到咖啡壶那儿给自己倒了一杯。
咖啡并不比我在薇拉那儿喝的速溶咖啡好,不过我喝光了,又过去再倒了一杯。
演讲人是我们这个团体的会员,此次是为了庆祝她戒酒满两周年。
大部分来参加聚会的人都曾听过她喝酒的经历,所以她就改谈过去两年来她的生活。
她说得相当动人,讲完时的掌声比平常都来得热烈。
休息时间过后,我举手发言,谈起发现埃迪尸体的事,还有之后一整天我都和一个喝酒的人在一起。
我没说得太详细,只说我当时的感觉还有现在的感觉。
聚会结束后几个人来找我问问题,其中一些不太清楚谁是埃迪,想确定是不是他们认得的某个人。
他不常来圣保罗,也很少讲话,所以知道我在讲谁的人并不多。
有几个人想知道死因,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我说他是吊死的,他们会以为他是自杀。
如果我进一步解释,我就得讲一些并不情愿提到的事情。
于是我故意含糊带过,说死因还未经正式确认,看起来像是意外死亡。
这是事实,至少是一部分的事实。
有个叫弗兰克的家伙戒酒很久了,他只问了一个问题:埃迪死的时候没喝酒吗?
&ldo;我想他应该没喝。
&rdo;我告诉他,&ldo;房间里没有任何酒瓶,看不出他破戒。
&rdo;
&ldo;噢,真是感激上帝。
&rdo;弗兰克说。
感激上帝哪一点?不论喝醉或清醒,反正他都死了不是吗?
吉姆&iddot;费伯在门边等我,我们一起走出去,他问我要不要去喝杯咖啡,我说我得去见一个人。
&ldo;和你共度下午的那个女人?喝酒的那个?&rdo;
&ldo;我好像没提过她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