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ldo;……&rdo;

芥川怎么还没上来?

已恢复自然的尾崎红叶不想给他解围，抿着笑给自己倒了杯茶，悠然的神情和森鸥外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森鸥外绞尽脑汁想再问出些什么时，被他心心念念的芥川龙之介终于&ldo;姗姗来迟&rdo;。

一身漆黑风衣、身材瘦削的年轻人扣响首领室的门，无视了瘫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守卫，步履稳健。

&ldo;boss，红叶干部，&rdo;他向两人各鞠一个躬，苍白的脸上有不明显的汗，&ldo;在下来迟了。

&rdo;

森鸥外点头：&ldo;的确太慢了，芥川。

就算失去了异能，难道你连身为黑手党最基本的要求都忘了吗?&rdo;

本来只是自谦的芥川龙之介：&ldo;……?!&rdo;

没想到首领竟然会因为这点发难，芥川正想跪下请罪，又听森鸥外开口道：&ldo;算了，叫你来是有别的事。

&rdo;

&ldo;这是长恭君，&rdo;被介绍的对象向芥川点头致意，&ldo;你的任务，就是配合他在港口afia的一切行动，并向我汇报。

&rdo;

芥川龙之介豁然抬头：&ldo;首领!就算没有异能，我也可以为港口afia……&rdo;

话未说完，但含义已尽。

不顾一切地杀戮，肆意妄为的破坏，那才是他的价值所在。

&ldo;芥川君，&rdo;森鸥外依旧带笑，嘴角却逐渐冰冷地平下去，&ldo;你在质疑我的决定吗?&rdo;

&ldo;……&rdo;

芥川半跪下，衣领遮住他的表情，垂在风衣口袋的拳头却在微微颤抖。

半晌，才听见他低沉的回答：

&ldo;……在下遵命。

&rdo;

&ldo;那就这样吧。

对了，长恭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芥川就好。

&rdo;

&ldo;多谢您的理解，森先生。

&rdo;

清越的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芥川身边。

&ldo;那我们就先走吧，芥川君。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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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紧闭，森鸥外按下遥控，阳光才从落地窗透进来，驱走黑暗。

他伸长手捞过茶壶，给自己也倒了杯半凉不凉的茶。

森鸥外漫不经心地搅着汤匙，看似随意地问屋里另外一人：&ldo;红叶君，你觉得他的&lso;能力&rso;怎么样?&rdo;

早有预感的尾崎红叶放下茶杯，拢眉看他：&ldo;很奇妙，在看到……的时候，什么都不能思考，但潜意识中不想与他为敌，就算强迫自己改变意志也没有用。

&rdo;

森鸥外赞同她的观点，&ldo;意识受到冲击而非操控，这点还能应对，但不确定他还有没有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