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

那天跟画屏说，齐昀不举，也不全是诓她的。

自打圆房失败，季清妤整日观察齐昀，要是齐昀真的不行也就算了。

如若只有自己，季清妤给他灌了壮阳药也不会放过他。

然后吧，齐昀确实除了吃吃喝喝饮酒作乐，啥也不干。

季清妤平复了，既然齐昀没有用，合该都是姐妹，所以姐妹之间玩玩乐乐很正常。

“你不信？”

齐昀见季清妤不语，言语焦急以为季清妤不信。

齐昀将季清妤飘远的思绪拉回。

季清妤默默把锦被拉到下巴，又把半张脸埋起来，“臣妾没有不信。”

“所以齐昀可以是属于阿妤的夫君”

，齐昀声音轻轻的好似怕惊扰到她，“对吗，阿妤？”

季清妤心口像是被塞入棉花，堵着气。

上辈子求而不得的，却是这辈子轻而易举的，可是，她想要了啊。

安安静静做王妃不吵不闹，这不就是上辈子你的愿望吗？

怎么这辈子我做到了，你反而不满足了。

季清妤觉得悲伤，眼角却没有一滴泪。

想要笑笑打诨过去，却怎么也抬不起嘴角。

“信我一次？”

齐昀紧紧盯着季清妤，言语诚恳暗藏期待，“好吗？”

季清妤不想答应的，情爱太伤人了，相敬如宾才是应该的美满日子。

季清妤睫羽煽动，摇摆不定。

“你只管看着就好”

，齐昀隐隐有哀求之意，“不要那么要就给我下了判决，好吗？”

“阿妤，我还什么都没有做。”

最后一句话可怜极了，这辈子齐昀确实从未做过对不起季清妤的事。

季清妤费力张开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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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