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天她除了和杜培没事联络联络感情之外，就是在律所了解宁生集团以前的诉讼经历和不外传的内部资料。

宁生集团的法人和董事长都是姓边，三代以内亲属关系，这个没什么奇怪的，他们是家族，其他名字闻羽也没有一个眼熟，确认没有相关人员出现过异世界，至少没有接触过，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自己忽略掉的边角料。

华廷安还是给她发了消息，想见面，闻羽之所以没和他见面，并不是单纯因为没有事情需要和他沟通，那未免显得太不近人情，其实一部分是在等木九的回应，心里有了把握之后才好部署下一步。

晚上回了家，木九也在，闻羽识趣的避开两人的谈话，说实话闻娟在做什么闻羽猜了个大概，和平时的律师援助没什么太不同，但木九也和自己说过，他和闻娟的合作就是和案子相关。

不过与自己这种并不一样，和闻娟的更偏向于光明正大一些，都是正规手段，既然八九不离十，闻羽也知道妈妈有分寸，没多担心。

木九离开之后，和闻羽发了消息，说是马上就能有眉目了，到底是公安局长的问题还是手下办案人员的。

杜培这几天在学校封闭，明天才能放假回家，闻羽明天和华廷安见一面，晚上和杜培还是聊天，闻羽看着这频繁程度，甚至到细节都关心着，怀疑自己像在搞网恋。

闻羽：“最近关注了你们学校案子进展吗？”

杜培：“没有，我都在读书。”

杜培：“不过我看教导主任，副校长昨天回来工作，估计调查结束了，应该很快会公布给媒体。”

闻羽：“警察也走了吗？”

杜培：“嗯，都恢复秩序了。”

收起手机，闻羽忽然回想到了在第一世界的时候，那个自己埋下的疑问。

因为后来和秦知意两个人一起被设计，陷入了危险，再到被迫选择活下一个人之后，自己就把之前所有的猜测都推翻差不多了，觉得左弘舟只是心思缜密加上贪生怕死而已。

当时认为左弘舟有强烈的引导性，带领大家准确走入带有幻象的关键地点，比如教导主任室，副校长室，而又让自己附身在木艺身上，让华廷安在幻象里看见他的父母，让路野没进入幻境。

事实证明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关联，这下杜培发来的消息更加能证明这被自己遗忘的一点。

他一个瘦弱的文艺小说家，没事带个金丝眼镜，看起来连自己这个女人都打不过，却一次次死里逃生冷静自持，这不是简单的头脑聪明就能做到的，虽然现在他没任何动作，但依然不能忽略了他的身份。

早上，闻羽简单收拾好自己，和闻娟说学校有事，今天就不去律所了，于是保证了几遍会走人多的地方和多加小心，因为木九会跟着自己闻娟才放心，于是闻羽便出了门。

话说每次木九跟着自己其实闻娟都知道，闻羽猜测木九也会跟她汇报，不过这都不用自己担心，木九比自己还能编，上学考研讲座信手沾来。

路上和华廷安约了个早餐店，闻羽在乘地铁的路上收到了木九的消息：

“局长多年来一直清正公平，我还是比较了解的，结合你叙述的反应来看，可能性不大，这次掺和进来的是一直以来特立独行的刑警支队长，他和局长的助手走得很近……”

已经到站了，闻羽才缓过神来，赶在关门之前出了地铁，走出去的路上回复了个知道了，就删除记录。

华廷安已经到了，说坐在东南角落，问她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