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现在做点什么？”

秦枫期待的搓手。

“你每天都过来，那么闲吗？”

楚含月以为做神每天有很多事要做，要有很多人要帮助，根本没有自己的时间，可见秦枫的样子，像是当了神之后就堕落了，还是说仙尊被天界的人排挤了，没有官职，每天就只能跑来闲逛，他没直接问，委婉的从侧面了解，“之前少商为何会来抢你的神力，他这么明目张胆，天界就没人管吗？”

秦枫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少商和天帝关系不一般，他现在又处于历劫时期，不仅没人管，还很有可能把少商对他的攻击当做历劫的一部分对待，除此之外，天帝也有可能会因为少商的死给他小鞋穿，不过他并不在意那些，“他已经被俩崽给吃了，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是本尊入梦？”

楚含月皱眉，“别人的梦他总是不好把控，他为何要冒这样的险？还有以他的德行，为何会成仙？”

“这事就复杂多了，”

秦枫知道楚含月对天界、成仙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如果他将少商和天帝的事告诉楚含月，必定会打击到楚含月，如果楚含月的期待和向往被打碎，也许从此后会一蹶不振，还不如先瞒着，“他经历了一些悲惨的事，找我要神力是想去报仇，我同情他的经历，如果他是正大光明的找我寻求帮助，我也许会助他逃脱困境，但他不该用这种极端残忍的方式，不该因为自己悲惨，就把心里的气发泄在无辜人的身上，他不仅杀了那么多人，他还想伤害你，这一点我不能忍他。”

楚含月看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不似平时那样，便知道秦枫是真的生气了，“那些村民，都是他杀的？在他的神庙前？这也太荒唐了。”

秦枫没回答，而是抬手揉揉他的头，“毕竟是凡人飞升成神，身上多少会带着人身上的阴暗面，不过他这种人还是少部分。”

“听说神族繁衍后代非常困难，以至于纯种的神数量稀少，所以才给了凡人这个可以飞升的恩典，”

楚含月摇头，“可这质量上也该把好关，不该什么人都可以飞升。”

秦枫不屑哼笑一声，“纯种神也不见得比凡人高贵到哪去。”

楚含月一愣，听他这么说更加确定秦枫定是在天界受排挤了，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拉住秦枫的手捧在自己手里，安慰他，“神佛满天，唯有你在我心里是最了不起的那一位。”

他说完看秦枫又露出那副高兴的傻狗的表情，赶紧把他的手给扔开，“我乱说的。”

“别乱说啊，”

秦枫傻笑着看他，“没想到小仙君平时冷冰冰的，说起情话来这么撩人。

你摸，我这心脏砰砰乱跳，要是跳坏了你得负责。”

楚含月白他一眼，“没个正形。”

……

很快就到了初十——陈林考试的那天，一大早，秦枫便悄声走到陈林房里，变成陈林的剑穗，与陈林一同去考场。

云间山建造了一处专门用来考试的三层小楼，在后山，平时被隐藏起来，不会叫人发现，只有考试时才会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