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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池礼已经问出口:“你真的要同意联姻吗?”
司谨严翻阅材料的手一顿,他安抚似的摸了摸池礼的后背,没有说话。
池礼也知道问出不出什么,晚上司谨严洗完澡,站在床边换下睡袍时,池礼看见了司谨严肩膀处的伤口。
司谨严的背部有很多疤痕,经年累月积累下的新旧疤痕,池礼摸上了司谨严肩头上的那个新的疤痕,一阵无端地难受在心口蔓延。
察觉到池礼在摸肩膀上的痕迹,司谨严躺下时握住了池礼的手:“怎么了?”
池礼低着头,司谨严只能看见池礼的头顶,片刻后,池礼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想你结婚。”
司谨严注意到从今天下午起池礼的情绪就不太好,其实就连池礼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然而他还是放纵着这股情绪滋长。
司谨严轻轻地抬起池礼的下巴,盯着池礼的脸,眼里带着无奈:“池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司谨严深沉的目光,好似能直直望进池礼的心底,池礼心跳都跟着顿了半拍。
被司谨严禁锢着,池礼有些无处遁形的慌乱,最后只能垂下眼遮住眼底的迷茫,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我知道的。”
司谨严松开了池礼,在池礼低头的瞬间,司谨严叹了口气,轻轻环住了池礼,拍了拍池礼的后背:“睡吧。”
隔天,池礼再醒来时,司谨严已经出门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不用面对司谨严,池礼反倒是松了口气,他昨天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情绪也不对。
池礼在吃早饭时,下腹突然蔓开一阵燥热和不安。
司谨严接到管家的电话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晚上,管家上楼叫池礼吃饭,发现门被反锁了,无论怎么叫池礼,房间里都没有传出任何声音,管家着急了,怕池礼是出了意外,直接给司谨严打了电话。
司谨严把门撞开,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司谨严淹没。
池礼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而这样还是不能阻止信息素的外泄,池礼只觉得浑身发烫,整个人意识模糊,呼吸困难。
他从未在alpha易感期时发生过这种状况。
仅剩的理智告诉池礼,这样是不正常的,不能让司谨严发现,不能让司谨严发现他身份的秘密。
易感(二)池礼被易感期带来的痛苦折腾得意识模糊,直到冰凉有力的手抓住了他,池礼得以清醒半分。
这股凉意将他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司谨严一只手刚放上池礼的后背想抱起池礼,热得像只小火炉的池礼,整个就软乎乎地贴了上来。
池礼忍不住要靠近这股舒适源,想得到更多。
池礼的双手胡乱地抓着什么,如溺水的人挣扎着抓住水中浮木,嘴里还喃喃地喊着,司谨严凑近了,但吐出来的词皆模糊不清。
直到司谨严抱紧了池礼,池礼才安分了些。
司谨严眉头紧蹙,方才看到这副景象时,许久未有过的怒气夹杂着担心直冲司谨严头顶。
一个易感期的oga,身边既没有抑制剂,也没有alpha,池礼竟然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如果他有事没回,而管家若也没发现,池礼难道是想就这么硬撑过去吗?!
任何人都知道,若是硬扛过易感期,可能会对腺体甚至身体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害。
易感期不是突然开始的,是有征兆的,司谨严想起前两天池礼精神恹恹的模样池礼竟然什么都不说,才安分了片刻,池礼的信息素又纠缠起司谨严,信息素也似个小孩想从司谨严这里讨到更多的安抚。
司谨严贴近了池礼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回应着池礼。
当看到池礼这副样子时,司谨严又什么都说不出諵枫来了,怒气还在肚子里就消逝了大半。
长达几个小时,司谨严帮助池礼渡过第一波易感期,期间池礼不断地低喃自语,一会说自己难受,一会又说想要更多,一会又哼哼唧唧地说着疼,让人滚。
司谨严一一听着,又一一满足,温柔地吻着池礼的额头,再池礼又骂了一句滚后,司谨严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