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吕生在屋里睡觉，又看见那老女人出现在北旮旯，要上前又不上前，惶惶然像是很害怕的样子。

吕生又喝斥她。

她就又消逝了。

到了第三天，吕生暗想：&ldo;这一定是个鬼怪，今晚上如果不除掉她，早晚是我的一大祸害。

&rdo;于是他就把一把剑藏到床下。

这天晚上，老女人果然又从北旮旯徐步走来。

她的表情并无惧色。

她走到床前，吕生急忙挥剑刺去。

那老女人忽然蹦到床上，伸手臂去抓挠吕生的前胸。

以后又跃于左右，举袖而舞。

过了些时候，又有一个老女人忽然蹦上床，又用手臂去抓挠吕生前胸。

吕生突然觉得全身冰凉，像冰霜覆盖了身体。

吕生又把剑乱挥一阵，顷刻间出现了好几个老女人，也跟着挥袖而舞起来。

吕生不停地挥剑。

她又变成十多个更小的老女人，每个只有一寸来长。

这些小人儿虽然数量更多了，却都是一个模样，都不能分辨。

她们在四壁下乱跑，吕生非常害怕，却想不出办法来。

这时其中一个老女人对吕生说：&ldo;我要合成一个了，你要看清楚啊!&rdo;说完，那些小人儿向一起拢来，都来到床前，又合拢为一个老女人，和原先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

吕生更加惧怕，就对老女人说：&ldo;你是什么妖怪，敢抓挠活人?你应该赶快离去，不然，我请一个方士，将用神术制你，你又能怎样呢?&rdo;老女人笑着说：&ldo;你说严重了，如果有术士来，我愿意见他。

我来，是和你闹着玩的，并不敢害你。

希望你别害怕。

我也该回去了。

&rdo;说完，老女人退到北旮旯而消逝。

第二天，吕生把这事告诉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