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頂天坐在椅子上，喝著茶：&ldo;兩條路，要麼，留下來做我的接班人，要麼，死!&rdo;張翠山看著陽頂天，笑著道：&ldo;你瘋了吧?要一個外人接手明教?好啊，我留下，我明天就解散了它!&rdo;陽頂天站起身，張翠山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陽頂天停住腳，笑道：&ldo;還真是倔，和你娘真像!&rdo;張翠山道：&ldo;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娘什麼關係?!&rdo;陽頂天道：&ldo;你娘沒和你說?&rdo;張翠山不做聲，搖搖頭。

陽頂天道：&ldo;沒說過，也算了，我只希望，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她。

你能幫我么?&rdo;張翠山看著陽頂天，搖搖頭：&ldo;我娘，已經死了。

&rdo;陽頂天歎了一口氣：&ldo;想不到，二十二年，會是這個結局，罷，罷了!&rdo;

張翠山不做聲，陽頂天道：&ldo;留下來，好麼?&rdo;張翠山搖著頭：&ldo;我不會留下，我是武當的人，和明教是敵人!&rdo;陽頂天道：&ldo;放肆!你怎麼可以做我的敵人!&rdo;張翠山道：&ldo;若是你解散了明教，或許，我們真的可以做個忘年交!&rdo;陽頂天道：&ldo;解散?笑話，我陽頂天一把年紀，還沒怕過誰!&rdo;張翠山道：&ldo;若是你執迷不悟，那就只能刀劍相見了!&rdo;陽頂天看著張翠山，盯著他的眼睛，張翠山也盯著陽頂天，毫無懼色。

陽頂天笑著搖搖頭，道：&ldo;你喜歡殷素素?&rdo;張翠山轉著眼珠子，四處看著，不做聲。

陽頂天道：&ldo;你若不說話，我就把她嫁給楊逍了!&rdo;張翠山道：&ldo;不行!&rdo;陽頂天道：&ldo;為何?&rdo;張翠山道：&ldo;因為，因為素素並不喜歡他，你不可以強人所難!&rdo;陽頂天道：&ldo;你若答應我留下，我把她嫁給你，如何?&rdo;張翠山愣了一下，道：&ldo;這～不行!&rdo;陽頂天道：&ldo;猶豫了，就是答應了!&rdo;張翠山搖著頭：&ldo;不行，我不能娶她!&rdo;殷素素靠在門口，輕輕歎了一口氣。

第三十四章：有苦難言兩相忘

陽頂天道：&ldo;你這個書呆子，倒是喜歡多管閒事啊。

你說素素不喜歡楊逍，我說你喜歡便嫁給你，你還不娶，是何居心?&rdo;張翠山道：&ldo;我不能娶素素，是因為我們兩個走的路不同。

況且，我已經有了要負責的人。

我不想讓素素嫁給楊逍，是因為我知道，她根本不愛楊逍!&rdo;陽頂天哼笑道：&ldo;愛?愛如何?愛你，你也不能同她在一起。

不愛又如何?她喜歡的一切，楊逍都能給她，又能不離不棄的一直陪著她。

如此說來，不愛，比愛還要好。

要你這個她愛的，又有何用!?&rdo;張翠山看著陽頂天，咬著嘴唇，握著拳頭，不做聲。

陽頂天道：&ldo;愛，不是用嘴說的。

愛一個人，就應該守著她，照顧她，給她你能給的一切。

二十二年前，我做不到的事情，我不希望，二十二年后，你也做不到。

&rdo;張翠山皺著眉頭，看著陽頂天，不做聲。

陽頂天笑道：&ldo;你不願意留在這兒，我也不逼你。

只不過，你要打贏我，才能走。

&rdo;說著，陽頂天站起身，走出門去。

張翠山想著陽頂天的話，坐在一旁，不做聲。

殷素素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ldo;五哥，嘗嘗。

&rdo;張翠山看著殷素素，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咽了下去。

滅絕道：&ldo;曉芙，你說，這張翠山對萱兒，到底是何居心?&rdo;紀曉芙道：&ldo;我，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