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ldo;嗯。

&rdo;

说完这些，黄芪坐直身体，对我严肃地说：&ldo;齐宣，我和你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你能答应吗?&rdo;

我点头：&ldo;我会尽力的。

&rdo;

随后我问起了关于身份证的事情，得知&ldo;小太妹&rdo;的那个人格平常喜欢在街上溜达，而且会接一些&ldo;活&rdo;，比如说送货或是报复性的破坏。

黄芪：&ldo;那天有个男人让她用自己的身份证去开个房间，还给了不少钱。

&rdo;

我：&ldo;你没有考虑到做这种事情的危险性吗?&rdo;

黄芪：&ldo;对于我们来说，没钱才是最危险的事情。

&rdo;

我：&ldo;那天她只是开了个房间，没有做其他事情了吗?&rdo;

黄芪：&ldo;没有。

&rdo;

我：&ldo;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相貌吗?&rdo;

黄芪：&ldo;你等下，我问问她。

&rdo;

她先是一阵失神，随后回答说：&ldo;就连那个男人他妈的脸上长了几个痣老子都记得清清楚楚。

&rdo;

我顿时愣住。

黄芪又说：&ldo;这是她的原话。

&rdo;

回想起那个&ldo;小太妹&rdo;的行事风格，还真是这样。

如果黄芪没有骗我，那么她将可以成为指证张之遥的关键人物。

齐雨云的案子，黄文芷将成为唯一的突破口。

然而问题在于，一个多重人格患者，她的话，有几分真实?除了我会相信以外，其他人呢?

随后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关于那一夜想要杀死黄文维的&ldo;黄文芷&rdo;。

黄芪：&ldo;她住在我隔壁，是个很奇怪的人。

而且她和其他的黄文芷不一样，她看起来不太完整，从不说话，但我知道她很危险。

&rdo;

我：&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黄芪：&ldo;她曾经想要杀死真正的黄文芷，在我们看来这是极其丧心病狂的举动。

&rdo;

我：&ldo;这么说来，她就像是一个承载着破坏性的人格?&rdo;

黄芪：&ldo;是的，在她的世界里，暴力和杀人能够解决一切问题，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产生的，简直变态。

&rdo;

我：&ldo;她想要杀死黄文维的那天夜里，你是清醒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