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霜：&ldo;……&rdo;

宋暮雪笑了笑，正巧方夫人走过来了，她便拉着寇霜的手说：&ldo;上楼吧，去看看苏香和小蝶。

&rdo;

三人一块儿到了病房，苏香正躺在病床上，脸背对着门，也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思考。

反而是小蝶，从窗子看见三人走过来之后，自觉地从椅子上爬了下来，给三人开了门。

苏夫人摸了摸小蝶的脑袋，小蝶竟然乖乖地喊：&ldo;妈妈，姐姐。

&rdo;

她一个称呼叫了两个人，被捆绑呼唤的两个人都没生气。

这声&ldo;姐姐&rdo;跟之前听过的大不一样，并不仅仅只是乞讨集团的规定和惯性，还带了一些亲昵的意味。

寇霜对小蝶笑了笑，递过去一排养乐多，说：&ldo;小蝶，送你的。

&rdo;

小蝶停顿了一下，没有立刻伸手去接。

&ldo;这就不用了，过来看香香，已经够感谢你们的了。

&rdo;苏夫人说。

&ldo;我给苏香买了一点水果，给小蝶买了一点养乐多。

不值钱，一点儿心意而已。

&rdo;寇霜笑了笑，将手上的塑料袋分别递给苏夫人和小蝶，催促道：&ldo;拿着嘛，我一直拎着手很酸的。

&rdo;

苏夫人这才接过去，对小蝶说：&ldo;对姐姐说谢谢。

&rdo;

&ldo;谢谢，&rdo;小蝶说，&ldo;可我不喜欢养乐多了。

&rdo;

寇霜一愣，苏夫人连忙教训道：&ldo;你说什么呢，姐姐的一片好心。

&rdo;

寇霜连忙摆了摆手，说：&ldo;小孩子喜好常常改变，没事没事，说实话就很好。

&rdo;她微笑地看着小蝶，突然发现了什么，问小蝶：&ldo;我之前给你买的那个哨子，你怎么没挂在脖子上了？扔掉了么？&rdo;

小蝶停顿了一会儿，说：&ldo;取下来，放在家里了。

&rdo;

苏夫人惊诧道：&ldo;她一直不肯说是谁给买的，原来是寇小姐……不好意思啊，我给孩子买了块辟邪的玉，就让她把那个哨子摘下来了。

我不知道那是你买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我回家就让小蝶重新戴上。

&rdo;

寇霜连忙摆手，说：&ldo;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一问，现在挺好的，挺好的。

&rdo;

或许是几人聊天的声音吵到苏香了，苏香翻了一个身，坐了起来，一脸难受道：&ldo;宋律师，寇霜，你们怎么？！

&rdo;又注意到两人间距和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了然地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她面色柔弱，像是失去了很多血的苍白。

起身时动作凝滞，应该是哪里有伤痕，要刻意避开。

苏夫人连忙走到苏香面前，替她掀开被子，柔声道：&ldo;碰到伤口了么？想坐起来直接跟我讲，我把你扶起来啊。

万一伤口又裂了怎么办？&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