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大约有百万分之一的几率会二次分化成oga，在我研究的对象中，也有beta受孕的，我指的是男性beta，信息素从来不是唯一的条件。”

庄妤笑了一下，神态有些科研人员的傲气。

“信息素为尊的时代很快就会过去，beta会拿回人人平等的权利。”

言初缓了缓，坐直了身体，局促地问：“您是特意找我说这些的吗？”

庄妤也不避讳，道：“阿砚希望我找你谈谈，我自己也觉得很有必要。”

言初脸红了。

“三年前，阿砚问过我割除腺体的事情。”

庄妤目光柔柔地看着言初，“我告诉他，两个人是否能走到一起，靠的是心而不是信息素。”

“我一生的研究，都在致力于给没有信息素的beta争取爱和被爱的平等权利。”

“于公，我希望能有更多的beta勇敢摆脱信息素魔咒。

于私……我希望我的孩子们都能幸福。”

庄妤说着，走到言初身边，将泪流满面的他拥在怀里。

言初哽咽，抱紧了温柔而强大的庄妤，“谢谢您……”

言初没等到晚宴结束就离开了。

上了车，被人拽着手腕搂着腰，拎进满是雪松味儿的怀抱。

“……你怎么来了？”

言初挣扎着要离开，勒着他腰的手分毫未动。

宋呈砚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眼睛怎么红了？”

“天天熬夜拍戏还得跑几十公里串场营业，你试试红不红？”

宋呈砚轻笑，抱着言初的手臂收得很紧。

言初挣扎无果也就不做无用功了，别别扭扭地问：“你不在片场盯戏，跑来做什么？”

“我说实话你会奖励我吗？”

“你几岁，还要奖励才肯说实话？”

宋呈砚捧着他的脸，凑近在言初耳边，半吻半蹭地说：“我想你了。”

热度从耳廓迅速蔓延，言初燥得心跳过速。

雪松味儿逐渐浓郁，在他身上勾勾缠缠，黏糊得不得了。

言初忽然想到庄妤的话，皱着眉问：“你疯了吗竟然想切除腺体？！”

“见过妈妈了？”

“别嬉皮笑脸的，宋呈砚你的生理课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摘除腺体你就活不过30岁！”

宋呈砚笑笑，没辩解。

言初瞪着他，忽然嘴角往下压，蓦地偏开了头。

宋呈砚戳了戳言初的脸颊，“当时你总躲着我，我有点极端了，抱歉。”

“你跟我道什么歉？！”

言初声音闷闷的，“割掉最好，省得你易感期发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