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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他想买小提琴的话。
&rdo;我答道。
但耶稣显然对小提琴毫无兴趣,所以我们回到饭店房间打小提琴,嗨了一整晚。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只是待在这个遥远彼方,无所事事,只是一直嗨,一直听辛纳特拉的歌。
一天晚上我醒来,看见欧雷克站在我旁边,怀里抱着一只该死的狗。
他说窗外的刹车声把他吵醒,他一往外看就看见那只狗躺在街上。
我看了看,状况很糟。
欧雷克和我都认为它脊椎断了,全身还有多处溃烂。
可怜的小狗浑身是伤,至于是它的主人干的还是其他的狗干的就不得而知了。
但它看起来还好,十分平静,一双褐色的眼睛看着我,仿佛相信我可以将它从悲惨遭遇中拯救过来。
于是我尽力了。
我喂它东西吃,给它水喝,拍拍它的头,跟它说话。
欧雷克说我们应该带它去看兽医,但我很清楚兽医会怎么做,于是我们把小狗留在房间里,把&ldo;请勿打扰&rdo;的牌子挂在门外,让它在床上死去。
我们轮流起来查看它还有没有呼吸。
它躺在床上,体温越来越高,脉搏越跳越快。
到了第三天,我替它取了个名字,叫鲁弗斯。
有何不可?如果你要把它吃了,何不替它取个名字?
&ldo;它在受苦,&rdo;欧雷克说,&ldo;兽医会打针让它睡着,一点也不会痛。
&rdo;
&ldo;没有人可以给鲁弗斯注射廉价毒品。
&rdo;我说,弹了弹针筒。
&ldo;你疯了吗?&rdo;欧雷克说,&ldo;那管小提琴要两千克朗呢。
&rdo;
也许吧。
但无论如何,鲁弗斯是搭商务舱离开这该死的世界的。
我很确定回家的路上乌云蔽日,反正没有辛纳特拉的歌,也没人唱歌。
回到奥斯陆之后,欧雷克很害怕会大难临头,至于我则非常冷静,奇怪得很,我似乎知道老头子不会动我们。
我们不过是两个每况愈下、无家可归的毒虫,没钱又没工作,再过一阵子连小提琴都会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