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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有什么办法呢?母亲为我吃了很多苦,我不能不听她的话……
白天修了一天渠,我们都很累,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我睡着不久,就做了一个梦。
梦见副营长坐在王惠芝的床前,脸上流着血。
血不停地流,顺着身子流到了地上,在地上漫开,血红一片。
但他好像没有感觉,只用很热的目光盯着王惠芝。
我和王惠芝则躲在一边笑。
她说床上躺着睡熟的人并不是她,那是一个空壳。
说完,我们就跑开了。
跑进沙漠,又跑进戈壁滩,又跑到一片陌生的草原上,但无论跑到哪里,都可以见到流着血的副营长在那里坐着,看着躺在他面前的王惠芝。
最后,王惠芝说,我会飞,我会飞到天上去,他就会看不见的。
她说完就真飞了起来,还咯咯咯地笑。
她在空中越飞越高,最后看不见了,只留下笑声还在天上响。
我呼喊她,叫她回来,她说,我不回来了,我要飞到妈妈身边去。
我很难过,想从这个梦中醒来,但我怎么也醒不来。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枪响。
它像是从梦中发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来。
然后,我又听到了一声枪响,营区一下乱了起来。
王纪南:官兵渴望女人像沙漠渴望水(2)
谁在打枪,谁在打枪?
好像在女兵班那边。
莫不是土匪袭营吧?
可能是哨兵的枪走了火。
到处乱哄哄的。
我仍迷迷糊糊的,好像那个梦还没有完。
我推了一下王惠芝,她没有动静。
我又推,一边推,一边说,看你睡得像个死人,外面土匪袭营了呢,看土匪来把你扛走当压寨夫人去。
推着,觉得手上黏黏的,一摸,王惠芝头上冒着热热的东西。
我赶紧下床点了马灯,一看,妈呀,她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