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知道了。

&rdo;

云画在这儿陪了董里里半天，中午才离开。

薄司擎过来接她的。

&ldo;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rdo;云画说。

薄司擎亲了亲她的唇角，&ldo;我不放心，我们已经错失了那么多时间，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rdo;

云画瞪了他一眼，却还是忍不住笑。

&ldo;对了阿擎，顾淮一那边怎么样了。

&rdo;云画问。

薄司擎微微摇头，表情不是很好看，&ldo;他现在不愿意见人。

&rdo;

&ldo;怎么回事？&rdo;

&ldo;还能是怎么回事。

&rdo;薄司擎叹气，&ldo;发疯时候做的事情，最痛苦的就是，清醒了之后什么都记得。

&rdo;

云画也沉默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太痛苦了。

&ldo;更可怕的是……&rdo;薄司擎握着云画的手，&ldo;更可怕的是，在发疯的时候他脑子是清醒的，但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rdo;

&ldo;别说了……&rdo;云画真有点受不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脑子完全清醒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等于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伤害自己最爱的人……

太痛苦了。

&ldo;这种药，配方是不是已经流出去了？&rdo;云画问。

薄司擎摇头，&ldo;很难说。

金狼的老巢已经完全被毁掉，但是金狼当初研究的东西到底流向哪儿，很难说。

顾淮一他们没有发现相应的配方，不知道是被人提前弄走了，还是没有配方。

毕竟有些东西，只是意外的产物，说不定当时研究者自己都没有留下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