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

他们慢慢地转过头，望着最前面的那个男人。

既然这么强，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出手？

那一掌下去，死了多少人？

他们的想法强烈到透过眼睛喷射出来。

顾肖淡淡地扫过。

&ldo;为什么？&rdo;顾霄从地上爬了起来。

&ldo;你明明有这么大的能力，为什么……&rdo;

顾肖笑了起来。

&ldo;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当英雄的。

&rdo;

&ldo;可你有能力不是吗？&rdo;那个拉了沈欢石一把的女人说到。

&ldo;我不想当英雄。

&rdo;顾肖对这个拉了沈欢石一把的女人观感要比其他人好一些。

&ldo;就算不当英雄，你不能做个好人吗？&rdo;顾霄抢着问。

顾肖垂下眼皮。

&ldo;你想说我现在就是个坏人了？好人和坏人在你们的眼里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rdo;

&ldo;沈欢石。

&rdo;顾肖没有在去看那群人一眼，一把将沈欢石拉得站起来。

&ldo;道歉吧。

&rdo;

&ldo;……&rdo;沈欢石看了看顾肖，视线落在他身边的沈予熙身上。

&ldo;对不起。

&rdo;

&ldo;恩，我不会原谅你。

&rdo;沈予熙握住顾肖的手，两人并肩，站在沈欢石的面前。

沈予熙伸手，在沈欢石的额头上点了一点。

&ldo;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叫沈欢石了。

取个你自己喜欢的名字吧。

&rdo;

沈予熙说得很认真。

&ldo;这一次，我真的不要你了。

&rdo;

她说的是我，不是我们。

原来沈欢石的去留一直都是沈予熙做主。

只是他一直没有看明白。

他望着两人消失的那个方向，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最后捂住脸痛哭起来。

周围的人原本想要埋怨几句，被沈欢石给哭懵了。

沈欢石在他们心中，一直是个领军人物，他们从没想过他回有这么&ldo;真性情&rdo;的一面。

&ldo;这样就够了？&rdo;顾肖笑着问沈予熙。

&ldo;……不够吗？&rdo;她欲言又止，望着顾肖。

&ldo;够了，这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你做的很好，有一个为非作歹的魔修该有的样子了。

&rdo;

&ldo;真的？褒义贬义？&rdo;沈予熙抬头问他。

他低头在沈予熙额头上吻了吻。

&ldo;你说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