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道克耸了耸肩膀。

&ldo;奇怪!我对你是有正经要求的。

没关系，你要是愿意，咱们就算算老

帐吧!罗尔斯博士，有话你先说吧!&rdo;

罗尔斯博士从桌上拿了几张纸，扯碎了丢在火里，闷闷不乐地看着火焰

吞没了它们。

后来他眯着眼睛冷笑了一下。

&ldo;你的脸变了样，我对这件事并不负物质上的责任，都怪你自己不好。

这一点你也很清楚。

汪道克，有话你说吧!&rdo;

这一次是汪道克冷笑了一下。

&ldo;你可搞出来一场要让我担上谋杀你的罪名的好戏……&rdo;

&ldo;你既然没有吃上官司，&rdo;罗尔斯博士笑了笑，&ldo;还对我有什么要求，

也就太注重理论而脱离实际了。

&rdo;他假装叹了口气，接着补充说，&ldo;一切不

是太平无事吗?&rdo;

汪道克讥笑地摇了摇头。

&ldo;咳，罗尔斯博士!我是个注重实际的人，可是我也喜欢理论。

有点小

事情让我觉得挺有意思，所以我才在这么不合适的时候来打搅你。

对不起，

我怕来晚了。

有些情况逼着我得快点来……现在天挺暖和，可是我在城里就

瞧见你别墅上边的烟囱像火葬场的烟囱那样冒着烟。

你的仆人在焦急地等着

雇好的汽车。

大概，再过一个钟头，在这儿我就碰不见你了。

&rdo;

罗尔斯博士放下烟嘴，用手指敲着桌面。

&ldo;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

谈话的性质改变啦。

我喜欢说话开诚布公。

汪道克，你知不知道我多么讨厌

你?自从你忽然到了马萨特蓝，并且低三下四地请我留下你当个仆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