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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头仰起脸来说:
“谁知道你说的啥呀?”
大家都哗哗地大笑起来,张富英气得瞪眼粗脖的,使劲往老孙头身上踢一皮鞋。
萧队长这回又回来了。
张富英一宿没有合上眼。
第二天,小鸡子才叫,他翻身下炕,跑去找人。
他说:
“工作队来,要吃要烧,得大家伙供给,可不敢叫他们在这儿呆长。
大伙加小心,不能乱说,招出是非,不是好玩的。
咱们农会平日就是有些不是,一个屯子里人,有话好说。
屯不露是好屯,家不露是好家。
他们要问啥,啥也别说呀。”
张富英串完门子,回家来时,经过公路,只见屯子里的男女从四面八方,三五,说说笑笑,往农会走去。
张富英的心蹦跳着,两脚飘飘了。
天正下着清雪,雪落在他的脑盖子上,随即化成水,像汗珠子似的,顺着他的发烧的脸庞,一径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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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子里人听说萧队长来了,早起纷纷都上农会来。
东方才放亮,看人还不真,农会的院子里,黑鸦鸦的一大片,尽是来看萧队长的人。
老孙头和一个精壮小伙子走到前头,迈进里屋,这小伙子是参军去了的张景祥的兄弟张景瑞。
他才十八岁,个儿长得高,力气大,干活一个顶个半人。
他家是军属,却不要屯子里老百姓优待,自己把地侍弄得好好的,今年的苞米数他家最好,粒儿鼓鼓的,棒子一尺左右长。
他戴一顶狗皮帽,打头迈进里屋来。
萧队长还躺在炕上。
张景瑞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