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晴问他：&ldo;你还爱着初晓吗？&rdo;

&ldo;……&rdo;

曾经面对这个问题他沉默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他心里从没变过，但是他却不敢承认了，不知面对初晓说不出来，连面对其他人，也同样说不出口，也许这就是八年前那件事，留给他的诅咒吧。

也许该换个问法。

&ldo;初晓当时在法庭上的时候，你恨她、怪她吗？&rdo;

&ldo;……&rdo;

也不只是不愿意回答，还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夏安晴从头到尾安静听完后，心里不停感叹四个字：造化弄人。

同时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彼此明明还牵挂对方，可是为什么都不愿意往前面迈一步呢？

如果再想不明白，他们还会走很多冤枉路，太浪费时光了。

夏安晴心里，一直隐瞒着一件事，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ldo;我想你可能不知道初晓曾经生过病。

&rdo;

&ldo;什么病？&rdo;为什么从来没听初晓说过，他也没看出来她有生病的迹象啊。

&ldo;是一场很严重的病，她看过心理医生，初晓似乎曾经遭遇过家暴，她从前有一段时间整个人很不正常。

&rdo;

夏安晴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她曾经亲自见初晓发过病，面对彻底疯狂的初晓时的那种感觉，现在想来还令她心惊胆战。

她没有把以前的事说出来，只是不得不提醒一下他。

&ldo;后来严重到心理医生都无法治疗，只能对她强制进行催眠，才渐渐好转起来。

&rdo;

家暴？！

初晓她遭受过家暴？

苏舒想了想，问她：&ldo;可是我现在看她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是因为治好了的缘故吗？&rdo;

她摇摇头，然后很严肃的告诉他：&ldo;真正令人害怕的不是疯子，而是一个过于理智且又聪明、像极了疯子的人。

&rdo;

&ldo;你说的是‐‐初晓？&rdo;

他不懂夏安晴为什么要用这句话来形容初晓，他骨子里感觉有一瞬间的寒冷一闪而逝，记忆中的初晓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却又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变化。

夏安晴刚开始说初晓有心理病史，他是有些不信的，后来一听到&ldo;家暴&rdo;俩字，他有些吃惊，看来有必要去调查一下当年的往事，初晓她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呢？

&ldo;你什么时候认识初晓的，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rdo;

&ldo;我答应过她不告诉你，所以才没说。

&rdo;

夏安晴离开后，苏舒的大脑就没有一秒停下过，他不断回想当年初晓的妈妈对初晓的态度。

他见过初晓的妈妈也只有那一次，可是他也从她无情的态度里，看出她似乎很不在乎初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