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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嘉懿下午回广州了,你知道不知道?”
她并未等我回答便接着说,“他留下了一包东西给你,说让我亲手交给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有时间就回来取走吧。”
“好。”
看来陶婉怡是昨天下午来找的我,因为我记得她说:“明天下午的飞机,票我已经订好了”
可为什么我觉得像是隔了很多天,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空洞洞地对江采文说“好”
。
我知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她也知道。
总是这样,我和她之间的交谈从未绕过圈子,即便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是如此,她不会像别的家长那样拐弯抹角地向我阐述某一个道理并通过身体力行地实践给我看,她只会告诉我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如果我做错了,等待我的只是巴掌,很清脆的声响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电视剧里经常有这样的镜头,导演为了达到某种效果,会在被煽的人的嘴角上涂点红色的液体,只是他不会明白,那种“啪啦”
作响的声音比那红色的液体还要可怕,因为每当这种声音在我的世界里响起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嗡……”
的东西……
后来我总会想,倘若我未被她捡养,是不是早已死掉了?如果那时候我就死掉了,是不是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身不由己了?!
想到这里,我竟然发现自己在笑。
真的,是在笑。
第12章12.爱是灼烧的灯火,我们都是飞蛾
生活究竟是按部就班地滑行着。
直至萧嘉懿离开,他也不曾来见我一面或者发条短信与我道别,我和他有“别”
可“道”
,可却偏偏不道,这样也好,我终不过是他生命里的路人甲,走过之后就散了,可是陶婉怡不同,他们很配。
直到现在我也依旧这么认为。
至少,我做不到在他中考之后转学去广州的时候陪他一起去,可是陶婉怡做到了,而且在他休学回郑州的时候,她也逃课追了回来。
所以,跟陶婉怡相比,我什么资本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我也没去江采文家拿萧嘉懿留给我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我见到和不见到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所以,我何必让自己心力交瘁地遭受一场浩劫呢。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林宥嘉在《说谎》里就这么唱的。
我在吵杂的马路边听到了这首歌,脚步就此停了下来,直至音乐的终结,我听见自己简单地重复着这句歌词,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郑州依旧酷暑难耐,从早到晚,空气中只剩下燥热和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