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好，我认为和证物一样，现场也会发生&lso;心理上&rso;的交换现象。

&rdo;

莱姆大笑起来，觉得这个想法疯狂透了。

洛卡德是科学家，他绝对不愿看到有人把他创出的原则应用在狡猾难以捉摸的人心上。

&ldo;你到底想说什么?&rdo;

她继续下去：&ldo;你的嘴并不是一开始就被贴上胶带的，对吧?&rdo;

&ldo;没错，是到最后才被贴上。

&rdo;

&ldo;所以，这表示你和他有段沟通的经历。

你参与了交换过程。

&rdo;

&ldo;我?&rdo;

&ldo;不是吗?难道你没对他说任何话?&rdo;

&ldo;我当然说了。

但这又如何?重要的是他说过的话。

&rdo;

&ldo;我认为，他一定会说一些事来回应你。

&rdo;

莱姆仔细盯着萨克斯。

她的脸颊上沾有一块新月形的煤灰污痕，微翘的上唇上方已淌出了汗珠。

她坐得离他很近，虽然语气一直保持平静，但从她的坐姿中，他能感觉到她因全神贯注而呈现出的紧张情绪。

当然，她自己并未察觉，但莱姆知道，此时她所感觉的，似乎正是过去他在数英里之外引导她勘查刑案现场时的那种心情。

&ldo;莱姆，你回想一下，&rdo;她说，&ldo;想想当你和疑犯独处的时候。

并不一定单指&lso;魔法师&rso;，任何疑犯都可以，你会对他们说什么?你想从他们身上知道什么?&rdo;

他长叹了一口气，声音听来充满嘲讽和无奈。

然而，萨克斯提出的问题的确引出了他的一些回忆。

&ldo;我想起来了!&rdo;他说，&ldo;我问他是谁?&rdo;

&ldo;好问题。

他是怎么回答?&rdo;

&ldo;他说他是巫师……不，不只是巫师，而是某个特别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