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花费相当大?&rdo;

&ldo;是的，最近他决定想不供应她了……倒不是为了花费。

&rdo;

&ldo;是为了什么?&rdo;

&ldo;其它男人是为了什么先金屋藏娇后来又想退出来的?他自己说一开始没看清她是怎样一个女人，他从她身上看到我的影子，她主动来就他。

有一度他很热呼，但是……&rdo;

&ldo;那时候他太太死了，他又和凌佩珠热呼，为什么不干脆娶了她呢?&rdo;

&ldo;因为他发现了她真正的人格。

&rdo;

&ldo;于是杜汉伯要回到你身边来?&rdo;

&ldo;他要我，&rdo;她说：&ldo;但是我不愿意回去了，我尊重他是我孩子的父亲。

但是我一下不在的时候，他又弄上一个女孩子这件事，使我……我也不知怎么说，唐诺，我心里什么东西死掉了，他对我只是个朋友，我同情他，我承认我比任何一个女人都了解他，我喜欢他。

但是……一旦想回到感情问题……我已经无法接受，我经历过了，就是灰心了。

&ldo;我初回来的时候，如果他自由到可以和我结婚，我会立刻和他结婚。

但是他又卷进了另外一个和以前一样绝望的情况。

我根本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见面，欺诈的行为，不能公开的恋情，弄不好又来一次怀孕。

&ldo;唐诺，感情问题一旦错综复杂就不好玩了，我很难向你解释他对我的看法，我对他的看法也不容易解释。

&rdo;

&ldo;他有没有要求你像从前一样的生活?&rdo;

&ldo;有，当然有，他是个正常男人，想什么你该知道。

但是我只给他友情，我只给他同情，了解……我不会再和他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能再有一个不合法的私生子。

&rdo;

&ldo;换句话说，你是在告诉他，要想得到你，一定要抛弃凌佩珠，和你正式结婚，是吗?&rdo;

&ldo;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是的。

&rdo;

&ldo;你真是一个谋杀案的最佳替死鬼!&rdo;我说。

&ldo;你认为他们会……&rdo;

&ldo;当然他们会。

&rdo;

我坐在那里默默想，静静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