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张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苹果，一本正经地说：&ldo;苹果和糖不对味，不要吃了。

&rdo;

&ldo;哦，&rdo;赵子玉听话地放下了苹果。

章张脸色有些僵，他怀疑赵子玉是故意的。

于是他又说：&ldo;还没开封，等我开封了吧。

&rdo;

&ldo;那你现在开呗，&rdo;赵子玉说，&ldo;又不是没盖子，你再盖上不得了。

&rdo;

章张的脸色更僵了。

&ldo;什么糖啊你还一直留着，&rdo;赵子玉疑惑道。

&ldo;就是普通的硬糖，你想吃我下次买给你。

&rdo;章张说。

赵子玉心里的疑惑更深了，&ldo;你不是不吃硬糖?&rdo;

闻言杜程看向章张，从他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见这人慢慢泛红的耳垂。

章张轻咳了一声，说：&ldo;没有啊，我什么都吃，很少有不吃的。

&rdo;

赵子玉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章张打断了，&ldo;啥你都管，行了别说了，我还要写题。

&rdo;

眼看着章张转了回去，手还伸进桌洞把糖往里面推了推，赵子玉更无语了。

救命，章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好像有病!

明明杜程什么都没问，章张却坐不住了，悄悄凑了过去，开口道：&ldo;我没不吃硬糖……我挺爱吃硬糖的。

&rdo;

说完后章张突然想到，如果让姥姥听见自己这句话，那过年的时候买糖就容易多了，不然硬的不吃，这个味那个味的不吃，每次姥姥买糖都要唠叨他几句。

杜程本来想憋住的，这时却真的没忍住，笑意仿佛窥见了一丝缝隙，争先恐后地浮现在他脸上。

多数时候淡漠疏离的眉眼此刻软成了一汪甘泉，让人看见就走不出来。

&ldo;你笑什么。

&rdo;章张问。

杜程微抿了一下嘴，说：&ldo;上次我说我挺喜欢吃奶糖的，也是你刚刚这个语气和表情。

&rdo;

章张回忆了一下杜程指的是哪件事，反应过来后瞪了他一眼，说：&ldo;所以你不喜欢吃奶糖。

&rdo;

杜程：&ldo;我只是说两次的语气和表情很像而已，没说我不爱吃。

&rdo;说完停顿了几秒，继续道：&ldo;所以是你不爱吃硬糖，才因为这句话怀疑我不爱吃奶糖。

&rdo;

章张：&ldo;……你可真会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