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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囚徒到省委书记》禁地37(2)
白刚忙挤过去想安慰他几句,但到床边一看他又失去了知觉。
脸色惨白双眼紧闭,全身扭曲一动不动。
白刚一看着急了忙问郝大夫:&ldo;这是怎么了?有危险吗?&rdo;郝大夫说:&ldo;还会醒过来吧?!
这可能是两种药在打架。
他吃了大量的安眠药起码在100片以上。
这药是抑制性的,这么大剂量一般是难救的。
但发现及时我们给他用了大剂量的吗啡,这药是兴奋的。
一个抑制一个兴奋,可能就出现了这现象。
闹起来按都按不住,我们只得把人和床板捆在一起。
&rdo;郝大夫转向白刚说:&ldo;他见了你为什么那样兴奋?你们俩熟悉?&rdo;
他俩不仅熟悉而且是好朋友。
一进城就在一起工作,又住在一间屋里。
那时鲁金只有16岁就像白刚一个小弟弟,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现在在这种环境中突然相遇,鲁金又是刚刚到阎王爷那里报到又被遣送回来的人,当然会感慨万端。
以前的鲁金是一个思想活跃,性格开朗的小伙子。
爱高谈阔论,开怀大笑,整天愉快得像个小孩子。
他和白刚一起分管学校工作,鲁金专管少年儿童。
整天往学校跑忙着组建少先队,别看他只有16岁,参加工作却有两三年了。
父亲、哥哥都是党的地下工作者,鲁金就是他们的联络员,找人、转送情报都是他的事,不仅懂得不少革命道理而且有了实际工作的考验。
所以和学校校长老师们讲起革命道理党的政策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俨然是个领导的样子。
可是一转眼儿他又会情不自禁地混到孩子们中间去,一起打腰鼓扭秧歌,讲故事说笑话,甚至在一起追追打打成了一个十足的孩子王了。
白刚是学文学的。
鲁金虽没上过大学但从小酷爱文学,看的中外名著比白刚还多,谈起小说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两人都在敌占区做过地下工作,有共同爱好又有共同经历,真正是亲密无间情同手足。
有一天领导突然找鲁金谈话,要调他到省广播电台工作。
鲁金一回到宿舍就哭了和白刚说:&ldo;我哪儿也不去,你告诉他们我就在这儿和你在一起。
&rdo;
&ldo;那还行?得听组织的呀!
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说起傻话来了?&rdo;白刚说完又爱惜地解释说,&ldo;广播电台好那可是个新兴事业,将来要大发展很有前途,那里正缺骨干呢!
&rdo;鲁金为难地说:&ldo;我这么点儿也当不了骨干哪!
&rdo;白刚说:&ldo;是不是骨干可不在年岁大小,要看是不是对革命忠诚,是不是对工作负责,这两条你能说做不到?&rdo;鲁金说:&ldo;这当然能做到。
&rdo;白刚看他思想上搞通了,便要马上送他走:&ldo;那就收拾东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