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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那通电话,还有呕吐。
哎,讲起来会没完没了。”
我低声说,感觉自己再次红了脸。
拜托,让我现在死了好吗?
“我们都有过这种经验。
可能没妳这么戏剧化就是,”
他淡淡地说。
“但是要清楚自己的底限在哪里,安娜塔希娅。
我是指。
我赞成挑战底限,但喝成这样也太过头了,妳经常喝到醉成这样吗?”
酒精过量让我头昏脑胀,也有点不爽。
这到底关他什么事?我又没请他过来,他转起来像个老头子。
把我当成做错事的小孩般教训。
一部分的我想告诉他,就算我高兴每天晚上喝到烂醉如泥。
这也是我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我没有勇气这么说,不能在我才刚当着他的面大吐特吐之后。
只是,为什么他还站在这里不肯走?
“没有,”
我语带悔很,“我从来没有喝醉过,也永远不打算再来一次。”
我只是不懂他为什么在这里,我开始感到晕眩了,他发现我眼冒金星,在我跌倒前一把抓住我,像抱小孩似的将我横抱在胸前。
“来吧,我带妳回家。”
他轻声说。
“我得告诉凯特一声。”
我又在他怀里了?
“我哥会告诉她”
“什么?”
“我哥艾立欧正在和卡凡纳小姐说话。”
“哦?”
我不懂。
“妳打电话来时,他刚好在我旁边。”
“在西雅图?”
我大惑不解。
“不是。
我住在希斯曼酒店。”
还住在那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