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说&ldo;你也知道黄总这个人喝多了就什么话都往外蹦，刚刚不知道是谁问了句，徐燕时怎么没来的时候，你也知道，每回徐组长来的时候，黄总身边的那些秘书哪个不是眼神都在徐组长身上转悠，黄总去年就当着徐燕时的面骂过他的秘书，说她眼睛只知道往男人身上找，骚里骚气的，骂的很难听啊。

刚刚大概也是喝多了，就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吐槽徐组长除了长得帅没一点用，还说……&rdo;

&ldo;还说什么了……&rdo;

助理有点不好意思说，难以启齿，因为黄启明的原话太脏了。

&ldo;说徐组长的那什么，很小。

上个厕所都得找半天。

这种话你说……&rdo;

陈书冷笑&ldo;他本来就是流氓痞子出身……说这种话也不奇怪。

&rdo;

&ldo;然后，向组长就……&rdo;

陈书心头一紧，&ldo;她说什么了？&rdo;

助理其实心里有点爽的，黄启明这人有多恶心大家都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她忍不住笑了下，说&ldo;向组长就开始撒酒疯，吐了黄总一身不说，还拿他领带擦嘴，擦好又打了个蝴蝶结……&rdo;

陈书已经不忍往下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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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为了让向园躲躲风头，让她这两天赶紧装病请个假，这事儿陈书还没敢跟李永标汇报，正巧，第二天下午，技术部有个去北京出差的机会。

向园二话不说，跟李永标申请了名额，李永标这才想起来，&ldo;咦，你那天跟陈书去和黄总吃饭怎么样？多跟着陈书学学，应酬这种事以后少不了。

&rdo;

向园打着哈哈，&ldo;嗯，这事儿书姐晚点跟您汇报。

&rdo;

等陈书跟李永标汇报完的时候，向园已经在去北京的飞机上了。

李永标整个人石化，连打几百个电话，那边都只剩下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气得手抖，手脚哆嗦地指着陈书有点不敢置信&ldo;连你也跟着胡闹？！

&rdo;

陈书摊手&ldo;我觉得这事儿真怪不了向园，那个黄启明，一早就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你没看昨天一上来，就一大杯白的，向园个小姑娘二话不说就干了，而且他的要求一年比一年刁钻，今年还要让我们再让利三分，说实话，再让利，我们就是亏本，昨天是真的谈不下去。

而且，去年，他当着徐燕时的面都能那么指桑骂槐的，得亏徐燕时忍下来了。

不然这合作早黄了。

黄启明一直就觉得我们拿他没办法，他才这么嚣张的。

&rdo;

李永标气得眼睛都圆了。

&ldo;那你有没有考虑过，明年咱们的绩效怎么办？你们还要不要年终奖了？前装市场黄启明这边是大头，你把这块大肥肉给我得罪了，你告诉我，明年怎么办？&rdo;

陈书叹了口气&ldo;那我再找人家谈谈？&rdo;

&ldo;嗯。

&rdo;李永标说，&ldo;等向园从北京回来，让她去给人道歉，好歹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