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耀惊讶了一下，笑了：&ldo;嗯?连你都知道，那看来他的确是势力大减、焦头烂额吧。

&rdo;

江琦脸色又不好了几分。

何永耀尤自说着：&ldo;等到一年后，你肯定会输给乐瑾瑜，到时‐‐&rdo;

&ldo;我不会。

&rdo;江琦脱口而出。

何永耀和他对视一眼，忽然就想起这几天在片场的时候，后期郝若轩的那种模样。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眼神不锐却深不见底。

&ldo;你恐怕不知道，我的上限在哪里。

&rdo;江琦继续淡淡地说，&ldo;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rdo;

他说‐‐

&ldo;若我演剧，就是视帝;若我拍片，就是影帝;若我唱歌，就是天王。

&rdo;

他眼神里的自信仿佛他曾经是过一样。

没有犹豫，也不是激动地大吼大叫。

只有平静、笃定、自信。

这种情况，不是说真话，就是人疯了。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何永耀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空荡的楼梯回荡着他的笑声。

他几乎笑出了眼泪：&ldo;哈哈哈哈，哪个进娱乐圈的人不觉得自己要成为影帝天王?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说话还真是幼稚的可爱。

&rdo;

江琦只是沉默地望着他，无喜无忧。

等到何永耀终于停下了笑声，江琦才说了一句：&ldo;都是浮华而已。

&rdo;

何永耀尚沉浸在搞笑中，没听清，问：&ldo;什么?&rdo;

江琦笑了笑。

一瞬间，那些仿佛窗户纸一般的东西破掉了，一个熟悉却沉寂已久的灵魂在记忆深处动了动。

都是浮华而已，他当初人在局中，看不清而已。

何永耀低下头，鼻息几乎喷到江琦脸上，他声音也压得很低：&ldo;小猫，前戏就到这里吧。

&rdo;

江琦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何永耀，忽然一偏头，露出惊愕的表情：&ldo;你、你怎么来了?&rdo;

何永耀稍一扭头，江琦猛地抬头对着何永耀的头撞了一下。

这么一撞，何永耀右手条件反射抽回去揉额头，江琦顺势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何永耀反应过来，又忙去压江琦的手，放松了下肢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