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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
她骂我一句,但没挂断电话。
“我等你回来。”
我说。
“回你个头!”
她终于啪地一声挂断电话。
“嘿嘿嘿……”
我已经习惯了她这种对话方式,所以还兀自拿着话筒,继续不停地傻笑着。
之后其他同事对我的奖金艳羡不已,他们纷纷找主编做工作,最后我还是被调去“善本辑录”
这种不冷不热不急不缓的项目里,重新过起平庸平常平凡平淡的日子。
其实有时候吧,挺怀念那个叫白小纯的胖子的。
但有一件事,老天却是的的确确地厚待了我。
那就是沈喻一直没有恋爱,更没有结婚。
这么多年她身边倒并不是没有追求者,但她却一概视而不见。
当初她大学毕业后出国留学时,我每天都提心吊胆,虽然每天都能想出各种办法来联系她,但总怕某天我们之间那条若有若无的线断了。
她也几乎不跟我谈起感情上的事,我的消息、我的电话她也总是回、总是接,但如果想前进一步,她总是理智地回避开来。
我时常也忍不住跟她表白,但总是被她一句话给撅回来。
“我是独身主义者,你知道的。”
或者是——
“你赶紧放弃吧啊,去找个善良体贴能过日子的女孩。
我呢,估计前生前世是棵歪脖子树,还是吊死过皇上的那种,所以这辈子不会结婚的。
你别再跟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但我百折不挠,屡败屡战,被拒就被拒嘛,被拒是正常的,不拒是不正常的,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
再说,只要她不讨厌我,我就蹲在她这棵树旁边守株待兔怎么了。
我还是阿森纳球迷呢,每年都上树等引援是我们枪迷的独特气质。
“要不——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老郑又劝我。
那些日子辛小若刚来公司实习,她坐在旁边冷笑一声。
“切,他这种行为啊,有个专用新名词,叫做‘跪舔’。
而‘跪舔’的人呢,就叫做‘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