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苦难，只缘于‐‐&ldo;是因为他拿了你用高跟鞋踩死小猫的视频来威胁你，所以你让他承受与小猫一般的命运吗?&rdo;我淡淡地问。

朱晴仰起头，同样淡淡地道：&ldo;这难道不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吗?&rdo;

我无语，转向柳云深，&ldo;那你又如何逼迫着那对少男少女在你面前表演呢?&rdo;

柳云深没有回答。

我替他说出了答案，&ldo;是用吧。

&rdo;

&ldo;你……&rdo;柳云深的神色如同黄昏里的浮云，急剧地变化着色彩，终了，一片灰寂，&ldo;你怎么什么都知道?&rdo;

&ldo;因为我在604的墙角里捡到了这个。

&rdo;我从兜里掏出一物，摊开在掌心中，&ldo;这粒小丸子是你不小心掉落的吧。

&rdo;

&ldo;可你怎么就会认得出它是?&rdo;

我微笑着道：&ldo;因为我拿着它去了趟药店。

&rdo;

两个被禁锢在604空屋中的少男少女，日日被喂以，在身不由己的中透支了青春，透支了生命，直至奄奄一息，然后被柳云深像杀鸡一般地放血杀死。

这栋楼里，又多了两条冤魂。

柳云深警觉地看着我，&ldo;你去药店做什么，也买吗?&rdo;

我没有回答她，转向了朱晴，&ldo;504的那只黑猫，是你泼的硫酸吧。

老太太的死是不是也与你有关?&rdo;

朱晴幽幽地道：&ldo;你为什么什么都想知道呢?&rdo;

&ldo;因为我好奇。

&rdo;

&ldo;老太太是自己在浴室里摔倒的，与我无关。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警察。

&rdo;

&ldo;你在说谎!&rdo;

&ldo;你……&rdo;

我斟酌着字眼，道：&ldo;因为你手中的钥匙，可以打开504房，而你刚才却有意隐瞒了这件事。

另外，我进去过504，卫生间里没有浴缸，且地面上铺着防滑垫，如果不是受到突然的惊吓，老太太根本不会轻易摔倒的。

所以我猜是你趁老太太洗澡之时，将被硫酸泼过的黑猫放在卫生间门口，为的就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rdo;

朱晴静静地坐着。

光线从她脸庞流过，照不出半点的表情。

&ldo;不错，是我利用黑猫来吓死老太太的。

&rdo;她道。

&ldo;她一个老太太，有什么能威胁得到你?&rdo;

&ldo;因为她多事。

有天傍晚，我用鲜血来浇灌血尸时，她刚好下楼去捡被风吹落的衣服，发现了。

然后她很气愤。

她骂我是巫女，说要去派出所举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