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是的！

&rdo;系统又开始结巴了，从语气上来听，它已经陷入了恐慌。

&ldo;主神当然会同意我的请求，因为你这一次，玩得太过火了。

&rdo;李越白笑了：&ldo;而且，你说过，主神的目的，是想看到有趣的故事发生，宿主假如能杀死系统，那当然是最有趣的。

&rdo;

第58章吸血鬼猎人（四十三）

从系统的语气里，李越白听得出‐‐主神同意了。

其实早在很久以前，系统已经暴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世界里的系统有很多，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

当时李越白问过它一个问题：在第一穿《上京乐师》里，那个陪伴我的系统，和你是同一个吗？

它狡猾地回避了问题，然后回答：无可奉告，世界那么多，宿主那么多……

世界那么多，宿主那么多，那系统当然也是……那么多！

同时，系统还透露过‐‐系统未必会和宿主站在一边，未必会和宿主共同进退。

&ldo;系统，你自始至终，一直站在我的对立面……&rdo;李越白道：&ldo;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后来我听到【有趣】这个词的时候，才明白了。

&rdo;

&ldo;……&rdo;

&ldo;主神想看到有趣的剧情进展，你身为系统，为了讨好主神，为了制造出有趣的波折，才会用尽手段戏弄你的宿主。

&rdo;李越白笑了笑：&ldo;该说你敬业呢，还是不敬业呢？&rdo;

&ldo;这……这难道错了吗？无上的主神难道看不到我的忠心吗？&rdo;系统结结巴巴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ldo;既然你不把你的宿主当人看，那就别怪主神不把你这个下属当下属看。

&rdo;李越白叹了口气：&ldo;你说了，主神的目的，只是娱乐，只是想看到有趣的剧情，所以，宿主和系统的决斗，当然是最有趣的了，这样有趣的东西，主神为什么要错过？既然主神拥有无数下属，无数系统，那你一个系统的死活，主神为什么要在意？&rdo;

&ldo;可是……可是……&rdo;

&ldo;没有什么可是，抱歉，我必须解决掉你。

&rdo;李越白道：&ldo;你已经杀死过叶青一次了，如果留着你，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rdo;

以仰卧的姿态浸在漆黑幽深的水潭中，小心地呼吸着。

李越白不敢去看叶青那边的情况，只敢把目光投向天空，那个主神到底在哪里？宇宙的尽头？

直到一个新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炸响。

&ldo;你好，我是审判者。

&rdo;新声音毫无感情：&ldo;李越白，你向主神提出了请求，请求被批准了，你获得了一次关闭系统的机会，在系统被关闭的时候，我将代替它行使一切职权。

&rdo;

&ldo;谢谢。

&rdo;

&ldo;希望宿主明白，在无数个世界里，还从来没有哪个宿主敢提出这么胆大妄为的请求，主神也是第一次同意这样的请求。

&rdo;审判者说：&ldo;所以，主神当然不可能就这样让你轻轻松松地关闭系统‐‐没这么容易。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