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苍降瞬间平静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褚一的眼睛，似乎想从中得到什么回答一般。

“字面意思”

褚一说道。

“不！

他们与黑夜女巫是一伙的！

他们和黑夜女巫都是冲着我的教会，我昨天的仪式去的！

黑夜女巫想杀死我，金太阳宫想抓住我，他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

苍降反驳道。

“没错，从种种迹象，以及你告诉我的话来看，确实如此。

他们和黑夜女巫的目标相同，都是你、你的教会，和你那召唤太阳的仪式。

但是他们的目的却和黑夜女巫不同。

黑夜女巫是想杀死你们，而金太阳宫，却是想，从黑夜女巫手里救下，你，只是你。”

褚一说道。

“怎么可能！”

苍降大声反对，“是你从黑夜女巫手里救了我！

不是他们！

他们或许不会杀我，想把我抓回去，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死在了黑夜女巫的手里了！”

“意外。”

褚一认真地说道，“我的出现对你来说是一个意外，而我第一次救了你，则是另一个意外——对金太阳宫，或者说，对原本一直躲在暗处，全程观察着我们的他们和那些破法者卫队来说。”

“什么意思？”

苍降瞪大了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你还记得昨天你从祭坛拉着我跑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褚一问道。

“什……么。”

苍降喃喃着。

“你说，你是随机选择了一个方向，朝着你也不知道的道路逃跑的——大概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