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摇了摇头：&ldo;没办法一起。

&rdo;他忍不住又解释一遍，他要确定陈坊明白他的意思，&ldo;留在这里，你跟着爸爸妈妈，见不到我。

跟我走，见不到爸爸妈妈。

只能选择一个。

&rdo;

陈坊声音闷闷地轻哼，又是要哭的样子。

小满望着他，许久傻子都没能给他一个答复。

他叹了口气，笑得不怎么好看。

他是傻子啊，小满想，怎么可能听得懂。

他说：&ldo;那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rdo;

陈坊突然说，声音微颤着，让人心疼：&ldo;哥哥。

&rdo;

&ldo;嗯?&rdo;

&ldo;选哥哥。

&rdo;他说。

小满怔住，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他大吸了口气，说：&ldo;那、那我三天后再来找你，睡三次觉就能看到我了。

&rdo;他胸腔上下起伏着，难以置信，&ldo;你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懂吗?&rdo;

陈坊乖乖&ldo;嗯&rdo;了一声，真的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小满慢慢往回走，低着头，他相信陈坊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傻子是自己做出的决定。

他跑了起来，有点快乐，也有点迷茫。

这一晚他睡得很沉，沉到第二天一帮人走进大殿他都没醒，直到有人拽着他的衣服领子摇晃。

&ldo;醒醒唉，还睡呢!&rdo;

小满微睁眼，映入眼帘的先是那两个警察，他还没弄清状况手就已经被拷住了。

他大喊：&ldo;干什么!&rdo;

&ldo;干什么?自己杀了人还问我们干什么?&rdo;

小满一愣，大吼：&ldo;不是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是我?&rdo;

警察觉得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屑地哼了声，扭着头在围观人群里找，冲着一人摆了摆手：&ldo;对，就是你，白毛壮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