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冲人笑,显然不是刚才说人没良心的时候了。 池矜献道:“好。” 对面的大医院离学校大概五百米远,池矜献穿过一条红绿灯便到了。 入目之处全是五颜六色霓虹灯的世界昭示了晚上的来临,路上车水马龙,行人正多。 池矜献买了药装进风衣口袋里,开始往回走。 到了路边等绿灯的空挡,他抬脚刚要走的动作却忽而微顿了下。 身体里的血液伴随着此时的凉风突然加快了流动,不出几秒的时间好像便要沸腾起来。 异样不算重,但一股股针扎一般的疼还是不容忽视。 池矜献眉头蹙起,心道,怎么这时候犯病了。 他晚上是过来找的戚随亦吃饭,连去医院买药都是从他这边学院的大门出来的。 要回自己学院还有段距离,少说也得20分钟。 这几年他每隔两三个月会犯次病,每次的感觉都能忍受,但那些时候他都是一旦察觉到犯病就会打诱制剂。 可现在药在宿舍,他也不知道如果不立马打诱制剂,会不会疼得更厉害。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跑回去…… “小现金?”突然,旁边不远处响起了这么一道询问。 绿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池矜献正要走,闻言转头去看是谁喊他。 就见齐岳已经大步朝他走了过来。 “学长?” “竟然真的是你。” “学长怎么在这儿?” “我出去办了点儿事。”齐岳问道,“你呢?怎么过来这边了?” “这离咱们学院还有点儿远呢。” “噢我过来找我小叔吃饭,然后他不太舒服,我出来帮他买药。”就说这两句话的功夫,池矜献一抬头便发现绿灯已经接近尾声,走不过去了。 他轻抿着唇瓣,细细感受着身体里的异样,好像时间长了确实会更难受一些。 “现金,不舒服的应该是你吧?”齐岳的音色里带着担忧和疑惑。 池矜献不解:“什么?” 齐岳蹙眉:“你脸色不太好看,嘴唇也有点白。” 池矜献下意识轻咬了一下嘴巴,使其多点血色。 他摇头说:“没事。” 可齐岳却忽而问他:“你犯病了?” “……什么?”似是觉得听错了,池矜献有些发愣地看着齐岳,又问了一遍,“什么?” 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生病的事情,怎么…… “我看到过你打针剂。”齐岳错眼不眨地盯着他,道,“问过医生。” 池矜献不自觉地朝旁边挪了一点步子。 如果说齐岳之前一直没有给过池矜献压力、以及让他产生过尴尬的情绪,可此时只因这一句话,便足够使池矜献心中警铃大作了。 他不喜欢别人关注自己的隐私,特别是有意的。 “别对我那么警惕,我没想冒犯你……只是忍不住,”齐岳解释了一句,而后可能看池矜献脸色越发不好起来,便道,“你带药了吗?是不是很难受?” 很难受,池矜献一直盯着红绿灯变换器,他从没有感觉这几十秒的时间那么漫长。 可他摇头,对齐岳说:“不难受。” “你应该是信息素缺失紊乱症吧?”齐岳担忧地看着他,开口问道,“alpha的信息素对你管用吗?” 明明只是一句平平无奇普普通通的话,池矜献整颗心脏却突然像被人握在手里,攥紧了。 陆执咬过他很多次,除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池矜献只觉得头昏脑胀,要喘不过气了。 他犹如被一只野兽桎梏住,那股野性不容忽视地弥漫在周身将自己密不透风地包裹在其中,不让池矜献有一丝一毫退却的机会。 一旦有这个念头,他就会被更凶狠地压制住。 陆执将他翻了个面,池矜献半边脸颊都几乎要贴在门上。 他一只手还被人紧紧握住别在身后,另一只手就下意识地扒住门板。 两个打架的人,本来是做好了要打到你死我活的准备,可此时一方却完全被另一方压制,且毫无还手之力。 池矜献急得眼尾通红。 而他还说不了话。 他被陆执从身后蛮横地掰着下巴和其接吻。 两个人谁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陆执此时像是失去了大半的理智,根本不会在意和注重技巧。 他只知道横冲直撞,就这样从中寻到了对方的柔软,池矜献退无可退。 池矜献没有来过这里,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段。 进门处的玄关倒是能直接看清客厅,以及对面的墙壁——全是透明玻璃。 这处房子有院子,但院子外没有任何遮挡物阻挡,数百米之外的街道、车辆、行人全都可以被尽收眼底。 这样的设计本来应该放在高处,此时却放在这儿,可又并不违和,反而因为它反其道而行给了人一种新鲜感。 没有站在高处,就离正在奔波忙碌的人群更近了些。 外面的霓虹灯透过玻璃墙壁落进来,将没有开灯的客厅一起擦亮,使眼睛里的景象更清晰了些。 “唔。” 池矜献皱眉,轻微地挣扎了一下,果然得到了一股更大力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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