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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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史今随即替他解围：报告连长，他不是不严肃，他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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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他……害怕？?

史今只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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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谁招来的？高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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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今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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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扫了史今一眼：快去送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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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今如蒙大赦，提腿就走开了，身后的高城便大声地训起了话来。

他说我叫高城，是本团钢七连连长，此次也担任你们这个新兵连的连长……?

高城的声音，吓得新兵们一个个胆颤心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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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伍六一已经将史今拉到了车上，随手将一块抹布递给他。

全班都擦过了，就差你了。

那车已擦得新的一般，史今仍认真地在上边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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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走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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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六一说换了，换正经的步战车，连长算过一笔账，说咱们现在等于一个炮连加一个反坦克导弹连，再加一个重火力连，可他最看重的还是原汁原味的步兵连。

史今留恋地拍了拍手下的车，说四年的老伙计呢。

你舍得呀？伍六一说我才不在乎呢。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史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问他还有什么新闻？?

伍六一说，咱们钢七连这回抽调三名骨干训新兵连，连长还是连长，我这班副提了半级，新兵班班长，你最了不得，新兵排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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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今不禁苦笑起来，嘴里嘟哝着，新兵新兵，一嘟子麻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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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我说我不伺候小媳妇，连长说你不伺候我也不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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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这种情绪，这回的兵里可有你两个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