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菲不是王璇英的亲孙女。”

高湛说了一句让我颇为意外的话。

“那她是……”

我有些不解，不是他的亲孙女，会是谁呢？我想到了那张诡异的全家福。

“她被掉了包，王超和张澜生了一对儿龙凤胎，王家媳妇也生了一个女儿，本来打算狸猫换太子，把那个小男孩儿抱过来，结果换错了，抱了个女孩儿回来，这个女孩儿就是王菲菲，王璇英觉得自己儿媳妇不争气，没有生男孩儿，王威的老婆很不服气，就让人把张澜生的那个孩子送出去，谁知道阴差阳错把亲生女儿送出去了，王威的老婆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找那个叫做佳佳的女孩儿。”

佳佳？王佳佳，她也姓王，这让我想到了张菲菲的助理，是巧合吗？我觉得不太可能，可能王佳佳才是王璇英的亲孙女。

“那个小男孩儿是怎么死的呢？”

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是无辜的，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这么残忍。

“那个小男孩儿在王超张澜死后，一直被张澜的妹妹，张菲菲抚养。”

我瞪大眼睛，“难道张菲菲亲手杀死了自己姐姐的儿子养魂？”

“这个不太清楚，那个男童在邓辉肩头，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我叹了口气，感觉有些心累，小苹果像是格外认真的听着我和高湛的对话，“妈妈，这个宅子里，有那个什么菲菲养的小鬼。”

难道那个邓辉肩头的小鬼，就是张菲菲养的？我看不见的那个小鬼？上次我撞见了张菲菲和王威在一起，她和王家又有什么关联呢？

我觉得很心累，伤口的疼痛又来了，王家祖先和那些野鬼还在打着，场面有些血腥，我想要呕吐，却吐不出什么，只能干呕，小苹果贴心的拍了拍我的后背。

“妈妈，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了。”

我摇摇头，显然是王家的各位祖先更胜一筹，我无力的靠墙喘息。

“你和那个男鬼，是什么关系？”

高湛突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我知道他说的那个男鬼是凌峰，我没有很快回答，而是思索了一下。

“他是我老公。”

我如实回答。

“你老公？”

高湛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过了好久才回复正常，“他是一个鬼，人鬼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