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蔺晞言这个作弊器，理清了其中的关键，把线索串联了起来。

a级副本里的npc杀戮制约没那么容易触发，而且和npc的情绪稍有关联，可以算是提前预警，如果npc生气了，就不能过分打扰，否则绝对要出事。

等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网络上已经出现了郁星渊、蔺晞言、罗小霜三个人的祭舞剪辑。

有弹幕调侃蔺晞言是在跳机械舞，那手脚僵硬的像是钢管。

罗小霜的舞其实还算及格，奈何个别网友拿人家小女生和郁星渊比较，引来了一些骂战。

人是愚昧的。

生存、本能、财富、权利，娱乐至死，野心一步步的扩大，直到吞没理智。

在这个大染缸里，郁星渊也不可避免被染上了一些色彩。

尤其是他知晓这个世界是蔺晞言笔下的世界时。

真实和虚幻看似很遥远，实际上也只是一步之差。

他明明活的很真实，真相却告诉他，这个世界是虚构的。

就像副本对玩家来说，那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

可是虚构的副本却决定着玩家们的生死。

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所在的现实世界也是虚构的。

“什么是真实的？”

黑夜里，窗外的微光照入室内，躺在床上的郁星渊睡不着。

“所有都是真实的，”

路易平静地回答。

“骗人，你是从副本中来的，你是虚幻的，”

郁星渊语气肯定。

“你想试试我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吗？可以用疼痛感来感受，”

路易微微抬起身，俯身在小先生的上方，问道。

郁星渊可不会上当，“你要家|暴我？”

“我怎么舍得呢？”

路易轻笑，伸手抚摸着小先生柔软的唇瓣，“疼爱也能造成一种疼痛感，小先生要试试吗？”

郁星渊没回答，明亮的眸子不掺一丝杂质，盯着身前的恶魔。

蔺晞言说过，在他的构想中，人类玩家和契约恶魔是一对。

可是，郁星渊很疑惑，他对路易的感觉很舒服，很恰当，却没有那种脸红心跳。

这是爱吗？

小说里的恋爱应该不是这样吧？

郁星渊推着路易，坐起了身，在路易疑惑的目光中，拨通了蔺晞言的电话。

“喂，小星星，这么晚有什么事啊？”

“你会写感情线吗？”

郁星渊问。

“什么？”

蔺晞言一时没转过来那个弯，“什么感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