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攻击却被叶纸纸叫来的人挡住了。

不，那不是人，应该是他的同类，但气息已经大变特变。

“你……”

会长不明白为什么鬼会来帮助玄学部，而且这些鬼好像都还保有意识。

虽然玄协也养了不少鬼王，但那些鬼已经被压制了神智，不然鬼性难驯根本没办法使用。

这些鬼怎么愿意替玄学部做事，难道是收了什么好处？

会长问了出来，死死地盯着那只鬼，一定要得到回答，到时候他也可以改良养鬼的技术，驱使鬼怪为自己所用。

纸扎鬼掀起眼皮看了会长一眼，没开口说话，一直忙着吸收会长身上的阴气。

会长的灵魂存活了这么多年，经过时间的沉淀简直是大补之物，他们馋得恨不得把会长一秒吸干，哪有时间陪会长闲聊。

“为什么你们愿意替人类做事？”

会长被无数纸扎鬼按住，完全动不了，但他仍然坚持问道，“为什么你们那么强！”

这些纸扎鬼竟然比他们玄协培养出的最强鬼王还要厉害，自然生成的厉鬼不可能这么强，一定是人工培养出来的！

他必须问到变强的方法，到时候他也可以变得这样强！

“问问问，问什么问，耽误我们吃饭！”

纸扎鬼抱怨着，从会长身上扯下一大块魂体，嚼得卖力还吧唧嘴。

会长被控制住，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身上被咬了好几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其他鬼吞噬。

但他一点也不在意，他要问出变强的方法，他要变强，变强！

“闭嘴！”

有个纸扎鬼不想听他唠叨，伸手把他腮帮子上的肉撕下来吃了。

“谁爱吃口条？赶紧吃了，省着他念叨。”

见会长还能说话，纸扎鬼催促道。

“我爱吃，留给我！

我平时最爱吃鸭舌牛舌了！”

一个纸扎鬼欢欢喜喜地伸手去撕会长的舌头。

会长就这么被分食了，最后什么都没剩。

玄学部这边本以为会有一场艰难而持久的大战，没想到就这么结束了。

“那我们回去？”

郑延泽还有点茫然，转过头看叶纸纸身边那些打着饱嗝的鬼。

“哦，这些是我养的鬼。”

叶纸纸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玄学部不禁养鬼吧？”

郑延泽摇头：“不禁不禁，这次多亏了你。”

“那……”

叶纸纸搓了搓手指，疯狂暗示。

“回去就给你申请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