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谢以津一定是在酝酿什么非常出格的东西。

秦灿警觉起来：&ldo;你到底要‐‐&rdo;

&ldo;既然你在刚才看演出时使用了本属于我的互动机会，你同时是一个很开放的人，而且你穿的衣服又恰合时宜。

&rdo;

下一刻，他听到谢以津在自己的耳边，用轻到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开口道：&ldo;那么你介不介意，这次我把手伸到你的衣服下面，摸一摸里面呢？&rdo;

秦灿早就预料到，谢以津在铺垫了前面这么多有的没的，肯定是在后面酝酿了个大的等着自己。

有了心理准备，但在亲口听到谢以津说出&ldo;摸摸里面&rdo;的那一瞬间，秦灿承认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可能还是差了一点。

&ldo;摸摸里面的意思是，&rdo;

为了确定自己没有误会，秦灿近乎是颤抖地开口道：&ldo;你，你现在想把手伸进去，直接摸我的‐‐&rdo;

&ldo;嗯。

&rdo;谢以津道，&ldo;胸肌，没有衣服遮挡的那种。

&rdo;

秦灿的呼吸一窒。

&ldo;我也知道，这个要求确实有些过分。

&rdo;他听到谢以津说，&ldo;但是今天你穿的这件衣服……让你的胸看起来真的很好摸。

&rdo;

&ldo;而看起来也很方便摸。

&rdo;他补充道。

秦灿感觉自己快要不知道&ldo;胸&rdo;这个字究竟该怎么念了。

尽管呼吸因为发热而变得略微急促，谢以津的语气听起来依旧冷静自然：&ldo;当然，这并不在我们约定好的互助范围内，所以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你可以拒绝我，我会理解。

&rdo;

秦灿说不出话。

黑暗之中，谢以津看不到秦灿的神情。

他缄默片刻，犹豫着开口道：&ldo;是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吗？&rdo;

过分？岂止是过分，简直是毫无道德底线和边界感，放浪大胆色情丝毫不知羞耻……但偏偏又像是谢以津会提出来的要求。

而且秦灿还没办法说什么，因为是他亲手给自己了个&ldo;非常开放&rdo;的人设。

秦灿只能硬着头皮从牙缝里：&ldo;倒也没有特别过分，只是我有点‐‐&rdo;

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察觉到秦灿语气之中的牵强，谢以津有些遗憾地吐出一口气：&ldo;没关系，我不会强求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我理解的。

&rdo;

雨越下越大，谢以津感觉自己变得有些昏沉起来。

低烧的缘故让他身子有些发软，他一时间站太不稳，将后腰缓慢靠在了身后的水池边缘上。

&ldo;没关系的，可以麻烦你先带我回到座位上吗？&rdo;

谢以津调整了一下呼吸，轻声问道，&ldo;屋子里很黑，我看不太清，雨预计还会下一阵子，我有点没力气了。

&rdo;

须臾后，谢以津听到秦灿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的手被秦灿牵住了，随即被秦灿引导着一步步地向前走，最后被安置着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