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错。

&rdo;

道路很贴近悬崖的边缘，但大卫并没有放慢速度。

费伯掠过一个念头，大卫是不是想跟他同归于尽。

他伸手去拉住了扶手。

&ldo;你是不是觉得我开得太快了?&rdo;大卫问。

&ldo;你看来对路很熟悉。

&rdo;费伯回答。

&ldo;你看起来有点害怕。

&rdo;大卫说。

费伯没有理睬。

大卫放慢了一些速度，显然很满意他总算猜对了这一点。

费伯观察到，这座小岛相当平坦而光秃。

地面起伏平缓，他一直没看到有山。

植被主要是草，稍微有些蕨类和灌木，极少有树，对风雨无所阻挡。

大卫&iddot;罗斯的羊一定很能吃苦，他想。

&ldo;你结婚了吗?&rdo;大卫突然问。

&ldo;没有。

&rdo;

&ldo;明智。

&rdo;

&ldo;噢，我不晓得是不是这样。

&rdo;

&ldo;我打赌你在伦敦那边一定惹了不少麻烦。

&rdo;大卫斜眼瞥了他一下。

费伯向来不喜欢一些男人谈起女性那种含沙射影的轻蔑口吻。

他厉声说：&ldo;我觉得你娶到露西实在太有福气了。

&rdo;

&ldo;噢，是吗?&rdo;

&ldo;是的。

&rdo;

&ldo;不过，就换不成口味喽，嗯?&rdo;

费伯心想：这家伙到底要把话题引向哪里?他说：&ldo;我还没有机会尝试一夫一妻制的乐趣呢。

&rdo;

&ldo;差不多吧。

&rdo;

费伯想：大卫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把话题引向哪里。

他决定，既然对方讲的每句话都会引燃一场大火，他还是什么也别说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