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利亚大概知道了羽柴寻的意思,但对于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做还是有点一知半解:“所以您的意思是?”“还是按我之前说的做,去盯着他就行,被发现了也不用在意,毕竟他要揭发早就揭发了,”说到这,羽柴寻笑了一下,“我估计,他之后应该会和你提合作的事。”“合作?”“对,合作。”其实很早之前羽柴寻就和赤井秀一提过合作的事,不过对方从来不明确回答,显然,那个时候赤井秀一的顾忌还很多,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顾虑更多的反而是羽柴寻。赤井秀一也是个不喜欢把主动权让给别人的人。那就试试好了,羽柴寻颇感兴趣地想道,谁才能拿到最后的主导权。“我明白了,”桑格利亚点头道,“属下之后就去办。”说完后,桑格利亚便离开了房间,留下羽柴寻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他没有继续桑格利亚来之前的工作,而是走到了窗边。桑格利亚去执行他的计划,而在和赤井秀一正式对上之前,羽柴寻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解决。今天是在组织大部分人的眼中,羽柴寻都是一个近乎没有攻击性的人,不止是因为他是非武力派的技术人员,羽柴寻相对温和柔软的性格也总会让人下意识觉得他是无害的,以至于对他完全没有戒心。眼前的羽柴寻依然是那副无害的外表。他微笑起来的表情其实也和羽柴寻平时在组织里时常表现出来的样子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又确确实实地有哪里不一样了,就好像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琴酒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羽柴寻。或者说,正是因为曾经从羽柴寻身上窥见过那绝对谈不上无害的那一面,琴酒才能够真正意义上地记住羽柴寻的名字。羽柴寻是个擅于隐藏自己的人,他疯狂又极具进攻性的那一面永远被他隐藏在最深处,只有极偶尔的几个瞬间,旁人才能从他身上瞥见一点肆意危险的本质。但现在的羽柴寻显然已经不打算继续之前的戏码了。他赌徒的本质在那双其实缺乏温度的眼中展露无疑:“有兴趣和我赌赌看吗?我的一切,和你的三年。”只有最疯狂且不计代价的赌徒才会愿意接受像这样双方筹码完全不对等的赌局,但这不代表羽柴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接下来所要承担的风险,但他必须要这么做。因为羽柴寻要从琴酒手里拿到筹码的前提,是这场赌局可以顺利开始。双方条件对等,那是建立在双方都有意开始的前提下,羽柴寻如果只是单方面地希望琴酒和自己打赌,自然需要开出足以让对方心动的筹码。更何况,羽柴寻心里很清楚,指望琴酒为自己工作一辈子是不现实的,像琴酒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可能被谁完全控制,组织把所有成员都当做工具来使用,而对琴酒来说,组织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趁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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