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梓姜点点头，余冲冲有摸了摸刚刚拍到的地方：“其实也没事，大不了我们不学英语了，反正现在英语只有120，少的分数其他地方补也不是不行。”

明梓姜感动死了，她非常同意这一观点，余冲冲看她放松的小表情无奈叹气：“只是英语也不能彻底放弃啊，你考试也要认真写，别就想着赶紧糊完结束什么的。”

趁着余冲冲松口明梓姜赶紧点头，生怕下一秒余冲冲又改变主意。

苦日子还有好久呢，初中结束还有高中，高中后的大学也不会是什么享福的地方，工作生活都是苦啊……余冲冲抱着明梓姜的脑袋，一边撸撸毛一边踌躇，她想着因为学习越来越不开心的明梓姜，想着被家庭糟蹋的她，总是自责为什么自己不能多帮帮她。

为什么自己总是帮不到姜姜儿，她那么需要一个人伸出手拉她一把，为什么我做不到？明梓姜也不知道余冲冲想的什么，就安稳地被她抱着。

前段时间，明梓姜去楚寻川家弄工作，一整个周末都在狂赶进度。

两人聊天时楚寻川无意提到明梓姜和余冲冲的感情，一开始明梓姜并不想说，但架不住楚寻川猜的太准了，明梓姜招了。

楚寻川心颤了一瞬，明梓姜说的比他猜到的更让他难受。

明梓姜似乎忘了楚寻川的表白，问他：“我该怎么面对冲冲啊？”

楚寻川挑起她的发丝：“坦然面对，感情，不是该隐藏的东西。”

这句话像是点通了明梓姜，她沉默了很久，直到楚寻川说出：“毕竟要和她平等竞争，总要你表率。”

这楚寻川不说明梓姜都要感动了：“别这样哥，我们的关系最多朋友往上。”

“你想吊我？”

……真的会谢。

明梓姜没再理他，专心剪辑音频。

楚寻川像是必须得到一个回答一样，在一旁穷追不舍地问：“你想和渣女一样吗？一直不回复我的感情，一直对我只是像朋友一样？”

“川川，你有些咄咄逼人了，我不止一次说过我不喜欢你，而且也说了我喜欢冲冲，你现在倒是像让我接受你的感情一样。”

楚寻川低下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能有一个机会，而不是直接一个否定的答案。”

明梓姜知道自己不可能和余冲冲在一起，也出来没有想过未来和谁以前共度余生，她想，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会是余冲冲的。

她叹气，继续调整音频，而楚寻川只是默默看着她，音箱传出来明梓姜的伪音，让楚寻川看不出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明梓姜。

或许真正的明梓姜从来没有出现过，她早就死在曾经痛苦的回忆中，随着一股烟飞到天上，也没有方向也找不回家，就那么无厘头地飞着。

--------------------李东等到大课间过去快一半才宣布下课，但是没完全下课。

“下个星期艺术节，我们年级要举行一个大合唱你们可有要参加的，踊跃报名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