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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吗?”
我从包里摸出一颗水果糖递给他。
燊接过糖,剥开放进嘴里,这次他直接咬碎,发出“咔咔”
的声音,橘子味。
“你,今天还好吗?”
燊声音有些含糊地问。
这绝对是在担心我吧!
我心里有些好笑。
忽然反应过来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和不想要别人的关心就是两回事而已,怎么突然变迟钝了呢!
该怎么回答?实话实说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吗,还是适当说出自己内心并不存在的不安。
那群浪忍死有余辜,抢劫的同时也有杀害过无辜的路人,他们的死并不能在我的心里掀起半点波澜。
我握手“早希。”
燊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声音渗透进了冷清的空气里,“我很难准确定义我杀人之后的感受,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上剥落,并且再也不能回来了一样。
我不会怀疑我行为的正确性,我只是觉得,生命顽强固执的同时又简直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想起迅老师在下忍的考核时和我们说过的话,过短的治愈时间会剥夺我们身上重要的特质。
我不希望他身上那些重要的特质被剥夺,坚持自己的正确并且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我相信那些从他身上剥落的东西不过是成长所必须经历的蜕皮,即使蜕皮的过程伴随着挥之不去的阵痛。
“据说人与人之间的肢体接触可以带来所谓的安全感,虽然燊可能不需要,不过我还是姑且问一句,要不要牵手?”
我把手伸到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回答。
表面上无所谓的样子,脑海里却想起我第一次带着钱进入超市时的情景,局促不安,随意从我身上扫过的目光都可以让我变成一只惊弓之鸟。
怎么回事,是今天杀了人的缘故吗,所以什么乱七八糟的回忆都要如喷涌的泉水一样咕噜咕噜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