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只是四级药剂师，暂时还没有能力制作五级魔法药剂，因此在得知了赫尔曼的情况之后，只能暂缓交易，回埃德蒙堡请托其他水平更高的药剂师帮忙他制作一份五级斗气药剂。

由于三位侍卫长的伤势已经痊愈，因此丹尼尔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他只是给三人说了一声，就利用飞行咒匆匆离开，并告诉赫尔曼最迟半个月，就会把药剂送到他手上了。

赫尔曼好奇的问克莱尔：“飞行咒是几级魔法？很难掌握吗？”

谁知克莱尔十分郑重地点头：“确实非常难以掌握，巫师会的天赋者巫师足足有十六人，据我所知掌握了飞行咒的也仅仅三个人，另外两个，也都是导师弟子。”

“这么夸张？”

他一向以为天赋者巫师实力极强，但也只有少数人能掌握六级魔法吗？这么说来，前些天和他交手的那个放逐者也是强者中的强者咯。

克莱尔叹息了一口气，惆怅道：“就是这么夸张。

哪怕是天赋者巫师，能够掌握六级魔法的也没多少人。

他们的魔法水准普遍只有四级到五级，破坏型魔法的威力也大抵相当于你们的C级斗技，六级魔法作为中级魔法的终点，威力相当于B级斗技。

至于我们觉醒者的魔法水平就更低了，只有一级到二级，能掌握三级魔法的都很少。

哪一个位阶的精神之力上限就决定了巫师们能掌握哪一个等级的魔法。”

赫尔曼也感同身受，叹道：“即使强如霍金斯队长，最强的斗技也还只是C级的疾风剑，B级斗技哪有那么好掌握的？更何况它还要更多的贡献值。

容纳法、斗技、能量石、附魔武器，哪儿哪儿都要贡献值，难怪我们骑士一生的归宿就是战场，不战斗哪儿来的贡献值？”

说着他忽然很想知道，女神创造的末日熔炉拳法到底属于哪个层级的斗技？

“等等，不太对劲。

按照你的说法，那你为什么可以掌握四级巫术？不是说巫术比魔法更难掌握吗？”

赫尔曼突然反应过来。

克莱尔摇了摇头：“当然不是，魔法是对法则的拓印，咒语和精神之力模型就是巫师对法则的重塑，咒语频率、精神之力上限决定了一个巫师的魔法水平，但如果勤学苦练的话，再笨的人也有可能掌握高级魔法——只要在他的精神之力上限范围内；但巫术是却巫师的独特创造，虽然不需要太高的精神之力，也不需要一定之规的咒语和精神之力模型，只要其本身的灵与联结向的高级灵产生共鸣就能巫术生效。

但世界上的灵魂都是独一无二，低级灵很难赢得高级灵的回应，巫师已经是少数人中的少数人了，但能够掌握巫术的巫师更是巫师群体里少数人中的少数人。”

接着金发少女露出得意的笑容，“你是幸运的，因为你跟前就站着这么一位不仅美丽动人，而且还能够轻易联结高级灵的天才巫师，结识她，将是你一辈子的幸事。”

（原来是这样，难怪丹尼尔会这么赞扬她……）

赫尔曼呵呵一笑，抚胸行了个骑士礼，道：“很荣幸能认识您，霍尔特大人！”

说完，少男少女相视一笑，城墙上满是欢快，一种动人心弦的情绪慢慢在两人心底滋生，并无声蔓延着。

……

尽管亚代尔三人就在城堡里住着，但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赫尔曼并没有跟他们碰面，对方有什么需求也都是由穆尔代为处理。

很快，第二天的时候大本营就派遣了一队精锐过来带走了他们，离开时赫尔曼也没有露面，等人走远之后才出现。

书记官艾尔是后面才赶到的，因为大本营对落叶堡存粮失窃的事情有了处置，被处罚的是整个小队。

根据他带回来的军令，尽管克莱尔解释了整件事，但丢失存粮是事实，赫尔曼身为队长难辞其咎，被剥夺了队长职务，第八小队队长由巴伦暂代，并且扣除半年薪水；由于落叶堡的存粮不在了，这里也失去了驻守的意义，第八小队在将种植民们迁移到鲁瓦安置区后，整队赶赴前线战区，听从霍金斯调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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