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会死?”“是的,木愣愣的人对朕是没有绝对的忠诚。”这样的人只会忠诚于权利而并非她本人。她的手在天枢那张硬朗俊美的脸上摩挲着,红眸里有着一涓涓春水在荡漾,“朕要你全部的忠诚,全部。”她的话似命令又似撒娇。如豆腐般嫩滑的指腹浅浅滑过他的薄唇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一发不可收拾。还没等元倾君主动,天枢就不能自已的亲吻了上去,那吻时而疯狂时而温柔,如同电流一般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遒劲修长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白皙嫩滑的脸颊又顺势滑到她的耳垂上,元倾君没忍住娇嗯了一声。略带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雪白的脖颈和后背,酥酥的痒痒的。良久,天枢才松开口,此时的元倾君的樱唇已经被吮吸得红肿,她躺在他的怀里。他抱着她上了龙榻。一阵翻云覆雨后,元倾君乏力的躺在天枢怀里,如墨般的长发肆意的散在天枢健硕的胸口上。他一手揽住元倾君的腰肢,垂眸看着身旁睡意正浓的女子,“陛下早些休息吧!”他将自己和她的衣物都穿戴好,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矗立在了屏风之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需要他,他就会变成她想要的剑或盾,绝对的只忠诚于她本人。细作时间回到现在。当元倾君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御榻上躺着了,她迷糊糊的起身又闭目养神了半晌,睨了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白芷,两只肥嘟嘟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头发。她浅浅一笑,轻声呼唤宫婢把他小心翼翼的抱了下去。她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木梳不疾不徐的梳着青丝,日出东升,金黄色的阳光穿过窗棂泻下散落在她的身上,恍若神祇般高贵。屏风外的天枢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耳鸣,他大步朝着殿外走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他矗立在屏风外一言不发,低头看着手心的木戒,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份凝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元倾君看着镜中的自己连头也不回的问道。天枢走到她身后,弓着腰双手捧着一枚极小一看便知是女子佩戴的素戒。她秀眉微蹙,红眸暗沉,笼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她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素戒,感叹道:“这么快就折了。”“是的,陛下,听手下说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死了,尸体被抛在荒山上,短短一夜就被饿狼野兽啃食得差不多了。”素戒的主人叫镜华,是元珩新娶的妾室,也是元倾君安排在他身边的细作。她不仅死了,身上的锦衣华服也被下人扒了个精光,独独落下不值钱的素戒,她到死都睁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昨夜的后半夜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冰冷的雨水打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她趴在地上犹如一堆还未来得及融化的春雪,乌黑凌乱的长发像树根一样紧紧贴在她毫无血色、温度的肌肤上再扎根到土壤里,又或像是黑蛇一样缠绕着。她的脸上有着惊恐之色,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血丝密布,额间的青筋暴突。身体也彻底的僵硬,她蜷缩着,左手拧成拳头才让素戒没有被取下。小腿像是被野兽撕咬啃断了,模糊的血肉混着雨水渗进土壤将这一片都染成了红色。绵绵阴雨掩盖了浓厚的血腥,枯黄的落叶和泥土将她的残体覆盖掩埋。元倾君长舒一口气才将素戒拿起来透过阳光观察着它。透过阳关可以看见光滑的内壁上有着一处很不自然的刮痕,元倾君虚眼凝神一看,一笔一划虽然杂乱但依稀可见是一个「羽」字,字。那是镜华弥留之际趁机用指甲刻下的。元倾君倏然冷笑一声,“你昨日还在担心元珩和车非宸有瓜葛,结果有瓜葛的是墨染。”“元珩啊元珩,勾结他国可是重罪啊!你就这么着急想死吗?”她看将戒指缓缓戴在中指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狡黠。天枢微微蹙眉,回想着昨晚墨染并没有和元珩有过接触就连如厕都有人看着明没有出什么差池啊!“那陛下想怎么做?”只要她下令,天枢会还不犹豫的将他杀了。她提着裙摆缓缓走到贵妇榻上,优哉游哉的啜了一口热茶,茶盖轻轻划动着水里的茶叶,她顿了顿,“魏纪。”门口等候多时的魏纪听到召见便小步踱来,朝着元倾君行礼,“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见奴才有何事?”她转头看向窗棂外明媚的阳光,笑道:“今日天色不错,朕想去黄山行宫住上几日,叫墨染他们提前准备一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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