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扬又换了一个动作一手托腮，一脸好笑的问道：“确定是你们，不是湛京妍一人？”

“瞧不起谁？”

他说。

张帆扬还一脸没脸没皮的打趣着他，“噢噢，懂了懂了，为爱学习嘛小俞俞。”

柯俞棦看了一眼还在低头的少女，心里莫名的有些浮躁，“有病。”

张帆扬朝柯俞棦不明的笑了笑，让柯俞棦感觉毛骨悚然。

他望着柯俞棦，却跟湛京妍讲话，“小妍我跟你讲别看我们柯少人骚嘴贱，实则老纯情了，就是个纯情战神。”

湛京妍愣住，握着的那支笔停在某道计算题上，黑笔在白色的纸页上侵染成了一个小黑点，她还没反应过来。

柯俞棦伸手轻轻的把她的笔往上抬，湛京妍这才回过了神。

他俩眼神交汇，无生中的用眼神沟通。

窗外的张帆扬一脸姨妈笑，“从来都是只谈感觉，别说女孩子的嘴了，就说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呢。”

柯俞棦蹙眉，“你特么，有病？”

“唉唉唉唉，我这不是帮小妍妍了解你的感情历史罢了，”

张帆扬话锋一转看向湛京妍问道：“对吧，小妍妍。”

柯俞棦脸上依旧是那个神情，厌恶道：“你恶不恶心还喊人家小……”

“昂，你咋不继续了，小俞俞。”

“你特么好恶心，看老子今天不真实你。”

张帆扬越讲越有劲，柯俞棦怕他这张大嘴巴把他给卖完，故作起身。

张帆扬以为他是要来打自己撒腿就跑，还不忘道别：“湛京妍再见了哈。”

湛京妍抬眸，两人对视了几秒后，柯俞棦挪开视线，对上那双眼水灵灵的眼睛，柯俞棦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他微有些不知所措，不自然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嗯……那个张帆扬有毛病，你——。”

谢一旸站在一个班的教室门口，看见那一头深棕色的发色，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他朝教室里喊道：“湛京妍。”

柯俞棦话被谢一旸打断，他一脸不爽着咬牙切齿，薄唇又在无声中臭骂某人。

湛京妍看了看柯俞棦又看了看门口的谢一旸，回应道：“嗯，咋了？”

柯俞棦这才回眸，眸子还非笑似笑望着谢一旸，无声中的挑衅。

谢一旸眉间舒缓，桃花眼收敛有着一丝讽刺缺了平常的柔和多了一许冰冷，在他与柯俞棦对视中全暴露了出来。

谢一旸故作说给他听，阴阳道：“不知一名差生在一班呆着干什么。”

柯俞棦低眸玩着湛京妍的笔盖，随口道：“与你有关？”

谢一旸见到柯俞棦这幅事事不关重要的样子就觉得无比的虚伪，浅笑道：“比比？”

柯俞棦骇然抬头，对他挑眉。

湛京妍按捺不住道：“谢一旸。”

她的意思很简单也很明白，劝他不要太过分。

在湛京妍喊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谢一旸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猛的刺透着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