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情横眉立目道：“你再一遍？”

“嗯？怎么了？”

孟离只得又重复一遍，“女子要盖过男人风头，穿比他们好的衣服。”

慕情的眼睛瞪得大如铜铃：“你再一遍？？”

孟离有些不耐烦：“到底要几遍啊？女子要盖过男人风头，穿比他们好的衣服。

要盖过男人风头，穿比他们好的衣服。

要盖过男人风头，穿比他们好的衣服。

够了吗？”

慕情气得把书一甩，直朝孟离的脸上甩去。

孟离赶紧蹲下身，书擦着她的脑瓜皮飞出门外。

“你干嘛啊？明明是你让我再一遍，再一遍的。”

她明知道自己逆了慕情的意思，但却像是有起床气似的，她今就是不想当个安分守己的乖乖女。

“男人怎么了？比女人多个鼻子，还是多条腿？这些男人之所以有这么多臭毛病，全是你们给惯的！”

慕情的脸气得通红。

孟离琢磨自己刚刚的话，忽然笑起来：“哦不对，好像是多条腿哈……”

慕情攥着拳头，恶狠狠地瞪着孟离，没有话。

孟离也不怕她，甚至还挑衅地朝她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来咬我啊！

她最讨厌听女人三从四德的那一套，所以慕情上课的时候，她总是在下面偷偷接些有的没的。

不过，慕情对法印的操纵明显比罗樱要精深不少。

她既能让受罚者尝到痛苦百倍的滋味，却又不让花叶生长得太快。

所以，孟离经常在课堂上疼得满地打滚，引得周围的弟子震惊不已。

但这并没有阻挡住孟离扰乱课堂秩序的步伐。

反正花叶长不到心口就死不了，疼就疼呗，还能锻炼锻炼我的耐力。

三个月以来，她对疼痛的耐受能力大增，从最初龇牙咧嘴地大叫，到后面的只是面色苍白，却一声不响。

不过，谁也不会把遭罪当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