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罪魁祸首还在自己手上,尤尔摇摇头认真解释:「我能自己处理好。」
于是宿林没有再问,倒是尤尔依旧十分不岔:「霍根大叔他......」
宿林眼里暗潮汹涌,嘴里却道:「狼人都没了。」
这句话让尤尔紧绷的心一跳。
是啊,他所在的狼族只剩下哈姆了,过不了多久,哈姆也会死掉。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村庄很快就能恢复原来的状态。
不能再发生下一起夜晚杀人事件了。
尤尔甩了甩头,把阴暗的思想都沉积下去。宿林看着他又渗出血的背后,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坐在房间里,尤尔低头看着床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这件树屋明明只有女巫一个人住,却有两间主卧。
曾经老猎人跟他说过,佩佩女巫还有一个丈夫,不过他从来没有在村庄里听见别人谈论这个话题,似乎对此讳莫如深。
佩佩女巫的丈夫,是怎么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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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漫长的三天过后,哈姆的伤口非但没有愈合,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天气变冷免疫力下降,他的喉咙开始发痒,时不时就会咳嗽一声。
长时间没有进食,他的喉咙和肚子都火辣辣地疼,膝盖骨断了以后行动也变得困难。
他的脖子被一根锁链捆住,围困在这方寸之间叫天不应喊地不灵,黑暗与绝望压得他喘不过气,快要发疯。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洞口传来,锁链被牵扯出响声,哈姆盯着那道身影,气血翻涌上来。
尤尔将药瓶放在地上,要去揭开哈姆腹部的纱布。
「别碰我!」哈姆奋力挣扎,锁链撞地叮当响。
「不行,每天敷药必不可少,不然怎么加速感染。」尤尔无视哈姆的挣扎,将黏在皮肤上的纱布揭开,对哈姆的痛呼声置若罔闻。
药水浸湿棉布,也许是尤尔的话刺激了哈姆,在棉布贴过来的时候,哈姆用力一挡,尤尔手没拿稳,药瓶被整个打翻在地。
玻璃瓶翻到的清脆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尤尔也不恼,把瓶子追了回来。
哈姆瞪着尤尔,毕竟谁会对囚禁折磨自己的人好脸色。
尤尔将瓶子放回自己脚边,注意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面溅上了几滴药水,已经多出了几道灼烧般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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